走廊里已经有不少人出来看动静,再往前走,有扇门前挤挤挨挨人头攒动,应该就是。
到门口,有人给她让路。
屋里人也多,都是说话有点斤两,易云巧也在,抬眼看到她,还冲她招手:“飒飒,来,过来。”
她头上左右,滑稽般裹两个塑料发卷,发型
船是人家船,那大活人,找不着地方关,陈秃事,又还没什真凭实据——但就这让他晕在那,醒就能走人,不是她风格,更何况,宗杭还断三根手指。
她让宗杭先把工服脱掉扔。
夏天工服,上装里还能穿个T-shirt打底,裤子里总不能也穿条,宗杭工裤脱,就只剩腿。
她就是这个时候来念头,把丁碛裤子脱让宗杭穿上,又把丁碛上衣也脱,还拿剔骨刀当剃头刀,把他头发剃得道光道杂,乱七八糟。
最后捆严实,嘴巴眼睛都塞住罩上,拖到厨房最里头储存食品地方,拿个空大菜筐罩住,左右挡土豆丝瓜西红柿,上头还压筐茄子。
眼皮阖,就睡过去。
被噪杂声吵醒时候,觉得睡还不到分钟,但睁开眼时,外头已经蒙蒙亮。
易飒站在窗口,正侧着身子撩开窗帘往下看,知道他醒,向他摆摆手,示意别过来:“他们找到丁碛。”
“丁碛”这名字,让宗杭脊背发紧。
他忍不住问句:“打不过丁碛,是不是应该尽量躲着他?”
走时候,关灯、锁门,内外都清清爽爽,所以丁长盛他们找丁碛,厨房不是没去过,扫眼,人不在,又没异样声响,也就走。
直到厨工要备船上人早餐,开工捡菜时候,才发现。
易飒看会,估摸着行人应该已经上楼,转头吩咐宗杭:“你先洗漱,过去关心下,打听消息……”
说到这儿,瞥眼宗杭那条不合身裤子:“顺便帮你搞身衣服。”
***
易飒拉上窗帘:“也打不过,他从小夏练三伏冬练三九,马步抖抖丁长盛都会拿木尺子抽,二十多年硬功夫,要是让你这轻松就打过,是不是也太不公平?”
所以,般情况下,她不会惹他太过,除非自己占绝对优势:比如进如指掌雷场区,比如昨晚那种绝无差池偷袭,再比如……
“也不用见他就像过街老鼠样,你有你优势,记住,丁碛是个绝户,水下活还不如水抖子,只要进水里,或者哪怕是附近有水,你就等于有靠山。”
***
昨天晚上,她把丁碛给打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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