井袖还是没出来,低低嗯声。
丁碛觉得有点不对劲,想想推门进去:“怎啊?”
井袖低着头,头发垂遮脸,不自在地说句:“没事,就是天太热,有点中暑,不太舒服。”
不太舒服?不太舒服你去床上躺着啊,搁洗脸池这低头认什罪啊,丁碛伸手搭住她肩,往侧面掀,井袖哪吃得住这劲,腾
她拼死拽住包链子,把包往怀里抱,挣扎间,脸上挨拳,又被踹翻在地,时间眼前发黑,耳边嗡嗡乱响,抬眼时,只看到快速离开四条腿。
是有人路过吗?不抢包是吗?包链子还攥在手里呢,她急急往回拽链子,拽到末,心都凉。
链子被拽断,包没,只剩链子。
***
丁碛边接电话边拿房卡开门进来。
五万,最多五万,妮子,你别死眯处眼,这价,最高。”
个拿放大镜看:“六万最多,美女,你这是做旧仿古,錾刻根本也看不清,就值个金价……”
个不先看金块,却拿眼斜乜她:“听口音不是本地人啊,你这货哪来啊?跟你讲啊,来路不正,起不价……”
……
跑得累人也累心,到中午,日头又毒,她被晒得头晕眼花,决定先回酒店。
洗手间磨砂玻璃门关着,里头水声哗哗,井袖好像在洗脸,而电话里,那人说个没完。
“妈,打扮得跟个妖姬似,骑着摩托车出门,们心说肯定是办什事去,就赶紧跟上,结果,他先去吃烧烤,又去买奶茶,抱桶爆米花,在环城河边看上午老头钓鱼……碛哥,丁玉蝶就是个神经病,这还要跟吗?”
丁碛说:“跟啊,看他能出多少妖蛾子。”
挂电话,洗手间水声也停,井袖没出来,大概在抹脸。
丁碛掏出串钥匙,哗声扔到桌上:“今天出去办事,估计过几天才能回,你要乐意,去那住,比这方便。”
走过条僻静小街,正要转弯,忽然脖子后头紧,被人揪住裙领倒拽进条岔巷,井袖还没闹明白是怎回事,把刀就抵脖子上:“抢劫!有钱吗?”
两个男人,都戴帽檐压低鸭舌帽,拿刀那个粗壮,边上还站个,精瘦,嘴里叼着烟。
井袖哆嗦着打开挎包,只手盖住柿子金,另只手抽几张大小钞递过去:“……没多少钱,就这些……”
拿刀把钱接过来,甩甩揣进裤兜,井袖刚松口气,叼烟冷笑声,吐掉烟屁股,上来就夺包。
井袖尖叫:“不行,这个不行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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