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长得很难看,也不认识,本来不想搭理,结果她说认识父亲,也认识姐姐,还说姜孝广死,姜骏就是凶手……”
丁长盛心跳如擂鼓,按照
谁为难谁啊,丁玉蝶简直比专业碰瓷都厉害,就是上门问个话,外加丁碛手没轻重,搡他下,到丁玉蝶嘴里,已经成“带人来砸家,还差点把打残”,又扬言“你给等着,这就去找大爷,当什水鬼啊,点人权都没有,不干”。
大爷就是丁海金,惯会护短,再加上心脏搭桥,人人跟他说话都矮三分,生怕刺激他——这事,少不得要以他丁长盛摆和头酒、向那个妖里妖气小兔崽子赔礼道歉收场。
黑皮本转到跟前,丁长盛作势拿起来看,满目是字,却句话都看不进去,终于忍不住问她:“易飒,这到底是……怎回事啊?”
易飒紧扒几筷子,终于往椅背上靠,拿餐巾揩揩嘴:“丁叔,你瞒们易家不少事儿啊。”
丁长盛没吭声,现在还不知道她究竟知道多少,贸贸然接话很不明智。
?窑厂里那些不都是吗?”
丁长盛猝不及防:“啊?”
易飒奇道:“你不知道啊?”
又压低声音:“当年三江源出事,你不是去救援来着吗?你以为救回来堆感染,其实不是,都是死……又活。”
包厢门响,服务员进来上菜,碗托、清炖豆腐羊肉、水煮龙利鱼。
“明说吧,其实事情是这样,上次在鄱阳湖,不是说开金汤延后吗,让们各归各家,就下船,但好不容易回国趟,不想那快走,就多待几天,后来丁玉蝶又找,说是想去老爷庙探沉船,让过去帮他搭把手,就答应。”
丁长盛嗯声。
这话没破绽,丁玉蝶醉心沉船,也不是什秘密,更何况,丁玉蝶确实是在老爷庙下船。
“结果呢,别说是沉船,连块破铁都没捞着。就决定走来着,谁知道临走之前那个晚上,有个女人来找。”
丁长盛屏住呼吸。
宗杭拿起筷子,夹几块豆腐、碗托,还拈块鱼肉。
丁长盛目送着服务员出去,再开口时,有点前言不搭后语:“你是说……这怎可能呢,再说,那些人都奇形怪状,他……他好端端啊……”
易飒扒口白饭,说得含糊:“你以为呢,随时发病,这路带着他,可把折腾坏,哦,对……”
她拉开包链,把黑皮本拿出来放到转桌上,用力转向丁长盛那边:“丁玉蝶呢,没为难他吧?”
丁长盛笑得有点尴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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