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在,这多年下来,功夫不是白费,让他们对应着三江源地图,把所有地旋位置标出来、连成线……”
丁碛脱口说句:“你是想找它活动轨迹?”
丁盘岭对他反应很满意:“三江源确实很大,但去跟个省、个国比,它又实在太小。上千年来,漂移地窟只存在于三江源、只在这个范围内活动。”
“拿大部分人来说,你如果每天都记录他活动轨迹,然后在电脑上把他年活动轨迹做个叠加,你就会发现,除几次出差旅游外,他活动空间基本只限于所在城市某块区域,而他最经常活动路线无非就是在家以及公司、学校间往返,非常规律。”
“虽然漂移地窟不是人,但还是觉得,它不可能移动得杂乱无章,定有自己轨迹,而且对这轨迹,们已经追踪很久,你想想,飒飒讲那个故事之后,就说要找漂移地窟,没定底气,哪敢说得这轻松,没这多年积累,上哪去找啊。”
盛他们到现场之后,怎找也找不到那个洞。但幸亏他们做事仔细,在那带停留好几天,拍很多地面照片,这张就是事后被选出来、大家致觉得比较特别。”
“洞定是存在,漂走也正常,本来就叫‘漂移’嘛,但地可不是天,天上飞鸟可以不留痕,这地上出现个洞,又填上,填得再精妙,总该会留点痕迹吧。”
丁碛下子反应过来:“你意思是,这种很浅漩痕,就是漂移地窟消失之后留下痕迹?”
丁盘岭点头。
丁碛心跳得有点厉害:确实,万事都会留痕,没有百分百恢复如初这种事。
丁碛明白:听这意思,找到漂移地窟应该指日可待。
丁盘岭这才把用意和盘托出:“听
丁长盛清清嗓子,很是自得:“这痕迹很隐秘,接近于无——想想看,三江源那大,常住人口没几个,谁会没事拿着放大镜去看脚底下地是不是有旋?就算发现,想不明白原因也就放过去,再说,个地旋和另个地旋之间,差不知道多远呢,要不是当年们拍照片,真挺难发现。”
丁盘岭感喟:“是啊。”
他重又看向丁碛:“你可能也知道,这些年,们直有人在三江源那守着,尤其是九六年之后,加派不少人手,任务就是追查漂移地窟,对外假充是搞地质,其实做事就是这个,成天看地、找痕迹,不容易啊,个个,颈椎腰椎都犯病。”
说到这儿,苦笑出声。
丁碛没插话,耐心等下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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