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易飒,等漂移地窟事情结束,你就回柬埔寨是吗?”
“嗯,不然去哪啊。”
“可以去家里玩啊。”
成天推荐他家,整得跟他家是不可错过旅游景点似。
“你家里有什好玩啊?”
宗杭下子笑。
人认识久真好,好多事都成往事,每次提起来,都有不同心情。
“你当时为什卖啊?这张脸,看就是个好人。”
易飒说:“你给看到脸吗?你钻进来,就给看个屁股,哪知道你是不是好人。”
说着拿手拍拍床面:“你躺下说话吧,坐着累不累啊。”
杭抬起头:“易飒,你不会出事吧?”
易飒猜到他指是什:“能出什事啊,不是也会爆血管吗?有时候,血管太脆弱,崩,就流点血呗,小事。”
宗杭半信半疑:“你可不要骗。”
易飒奇道:“老骗你吗?”
她双手叠在颈后,向后倒卧到床上,这床垫子真软,垫子里弹簧震动,带得人身体晃晃。
“有棵鸡蛋花树,可大,开满花时候特别漂亮,坐在树底下吃糖炒鸡蛋,特别舒服。”
说到这儿,宗杭很满足地吁口气。
小时候,他是偏安静小朋友,不闹腾,童虹忙着和朋友打麻将时候,嫌他在边上碍事,就给他炒碟糖炒鸡蛋。
他会兴奋地把儿童塑料小桌子和小板凳拖到鸡蛋花树下,端端正正地坐着,口口地吃。
那是最美好时刻,树冠很大,绿荫如伞,伞上密密鹅黄鸡蛋花,从浓密树缝里漏下来阳光,
可以躺下吗?宗杭颗心砰砰跳,犹豫会才束手束脚地侧躺下来。
这距离刚刚好,可以看见她眼睛,垫子柔软,棉织物熨帖光滑,灯光昏暗,屋里屋外都安静,窗外偶尔传来疾驰而过车声,这世界,永远有人静默安枕,有人形色匆匆。
宗杭觉得,自己可以这样躺辈子,躺成化石,几万年后被人挖出来,人家看到也定是块幸福满溢化石。
易飒喃喃:“还有啊,当时心情也不好……”
她忽然想起来,又快19号,这两天得想办法搞几针兽麻。
“再说,就算出事,也不关你事儿啊,你还不是饭照吃,觉照睡,该干什干什嘛。”
宗杭急:“谁说?那……很担心。”
哦,是吗?
易飒斜抬眼看他,光太暗,看不清,只能看到他身体轮廓——连轮廓都是急眼和生气姿态。
“担心干什啊?对你很好吗?当初还把你卖十美刀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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