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身就走,然而他把拉住,“你叫什名字,以前从没见过像你这大胆丫头,莫非你是花锦绣?”
愣下:“为什是花锦绣?”好像人人都知道家锦绣是紫瞳吧!现在天黑是黑点,可是能看出他是酒眸,他应该也能看出是正宗黑眼睛啊!莫非他不但如传说中样是路痴,还是色盲?
他似乎有些失望,“那你叫什名字?”
“珏四爷想知道名字作什。”不着痕迹地轻轻挣脱他手臂,然后忽地面色惊慌:“韩,韩先生。”
那底下人只是个巡夜,他如誓重负地吁口气,才发现有些发呆地看着他,便凶恶地在耳边吼着:“看什看。是红头发红眼睛又怎样,你这个下人也敢这看?”
这样盯着人看确很没有礼貌,而那个时代,外宾待遇必竟不如现在这高等,很容易误会是个浮浅女,按磨着耳朵,笑笑:“对不起珏四爷,是奴婢无礼,奴婢只是觉得珏四爷眼睛像是葡萄酒颜色,很漂亮。”
“葡萄酒?你个下人怎会见过西域进贡葡萄酒?”他狐疑地望着,脸色却好很多。
那个时代葡萄酒是极珍贵,只有西域进贡才得尝,又笑笑,正要解释,忽地发现他衣襟裂个口子,定是刚才拉破,从腰里翻出根针线,说实话,针线绝对不能锦绣相比,但和前世相比,仍然有长足进步,没想到那珏四爷往后仰,警觉得闪:“你想做什?”
手架在空中,有点尴尬,干笑几声:“想替少爷补下衣襟。”仍伸过去,他却往后躲:“无事献殷勤,非即盗,你这下人,莫非想刺杀?”
呵!他还真以为自己当今太子,或是中南海高官吗?刺杀你,?
“珏四爷,别过去…”着急喊着,可惜他意往后退:“你定是大房那里派来杀,不然,男女授授不亲,你也是不知廉耻……”
“啊!”他终于跌下树,其实想提醒他是那根树枝,不怎结实,前天为摘槐花给碧莹,刚爬过,可是他却总往不知廉耻那方面想,明明听说他对汉人诗书礼仪豪无兴趣,这点他倒是学得很快啊。
他轻功自然不错,没怎摔着,可下面是个泥潭,也曾中过招,唉!所谓不听老人言,吃亏在眼前啊。
慢慢地借力跳下来,果然他满身污泥地爬起来,又面容古怪地瞪着,强忍笑意:“珏四爷,天晚,男女授授不亲,那就不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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