绿萼脸又红,这丫头定是想要原非白想得发狂,她恨恨道:“你别得意,等家小姐,进门,和小姐起服侍公子,可有你好看。”
她家主子进门,自然她也会成原非白丫头,所谓同行相争,分外眼红,若是成侍妾,她们主仆二人美艳多情,又心狠手辣,那确境况更堪忧啊,看来,得认真想想跳槽问题,想来想去,只有跳到原非珏那里最称心如意……
不过口中还是要呈下强:“那有怎
你家少爷同过房……。”
呵呵!中计,故作惊讶:“啊?绿萼姐姐上次来送鸡心饼时,可在三爷屋里孤男寡女地待很久啊,后来三爷还作首诗哪,什绿萼佳人,数枝清影横疏牖。清瘦,凤帐轻摇红影。无限狂心乘酒兴。犹自怨邻鸡,道春宵不永,断肠回首,只有香盈袖。”
这是原非白新作首新词,那绿萼词只是有天他对着西枫宛绿美人蕉,即兴所赋,结果流传甚广,故意将“道春不常在”改作“道春宵不永”,那绿萼不太懂词赋,但也大明白诗中含意,脸下子红,可眼中又狂喜莫名,嘿!没想到她还真想要做陪房丫环。
后来直沉默王宝婵终于出轿子,喝退绿萼,对浅笑道:“真没想到姑娘如此伶牙俐齿,难怪三公子对姑娘青眼有加,只是自古以来灵巧惹人厌,姑娘好自为之。”
她对瞥,满含警告意味,然后将诗帕交给绿萼,在她耳边说几个字,便回轿子走,那绿萼走时,朝媚儿摔回帕子和锭银子:“臭不要脸,这银子给你瞧伤,这可比你子挣得要干净多。”
也气得牙痒痒,扶起大哭媚儿:“乖,不哭,把这银子给路边叫化子,姐姐定替你把帕子给三公子啊,来,跟姐姐进去上药。”
过几天,小醉仙叫个龟奴送来盒上好胭脂,算是谢礼,在原非白同意下,收下这友谊象征,以后小醉仙来拜访原非白,媚儿就会亲亲热热地找来玩,倒也又算交个朋友。
可惜传到王宝婵耳朵里,又变成小醉仙用盒胭脂收服,同她起蛊惑原非白,于是与王宝婵主仆结成友谊可能成零。
“别瞧,小心眼珠子都扣出来。”绿萼在旁边忽然恶毒地说着,把思绪拉回来。
哼!云淡风清地笑:“瞧妹妹说得,是最不愁瞧爷,天天见得都烦,倒是妹妹多瞧瞧,过这回,还不知道什时候再能见着呢?可别个人在闺房想得发慌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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