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让去找大哥,因为他们要去攻洛阳,为什不带着起去,他以前不是明明很喜欢让帮他夺取天下吗,烦燥地想着,不知不觉走在往回路上。
转念又想起非珏,心想这是多好机会去找非珏啊,管他什负心原非白,又走下山,没走几步,又停
气中竟有丝叹息。
这不是梦寐以求自由吗,为什拿着卖身契,心中却如此难受,点不感到高兴呢?是因为这七年做惯别人奴仆吗,身上竟有奴吗?还是这自由来得太过突然?
暗神又给个包袱:“他本想亲自护送你前往于将军处,只是如今家国遭难,风火连年,洛阳亦非安全之处,故而请姑娘前往河南府宛城威武镖局躲。”
冷冷打断他:“他既然给自由,为何还要管死活呢?”话出口,呆住,在说些什,到底是怎?暗神并没有什话,只是对微欠身:“姑娘前途漫漫,请多多保重。”
等那暗神走远,坐下来,静下心想想,打开那重重包袱,只是些寻常衣物,却是以男式居多,心中不由动,原非白是要打扮成男子前往宛城吗?
他在包袱里装很多金银,又让感到这个原少爷不怎擅于帮人跑路,难道不知道带些银票会比金子银子什更安全轻便吗?转念又想,看来是事出突然,他临时才为做准备,到底是出什事呢?
再往里翻,有两个小包,个打开来竟然是些桂花糕,掰些往嘴里送,那甜味直冲脑门,让想起来那日他与锦绣月桂院私会,他,锦绣和三人如何惊险,又是在那天吃到世上最好吃桂花糕以及最可怕毒药。
鼻子莫名其妙地发着酸,又打开另个小帕子,那帕子正是情冢和梦中所见西番莲花样帕子,只不过同梦中不同,那西番莲只绣到半,帕子角没有像梦中所见地勾着玉环,那帕里包着两样东西,支完好东陵白玉簪,还有送给非白护腕珠弩:长相守。
呆呆拿那白玉簪看阵,握在手中,只觉那玉簪子冰凉直沁心。
默然将自己头发梳个书生髻,用白玉簪子簪,然后束,换上男子长衫,最后带上那长相守,走向下山路,忽然想起那暗神说过,如果非白拿到生生不离,那无论身在何处,他必双手奉上,这是什意思,如果他真是要弃个女人,如何还会管她死活,还说什天涯海角,意思是说他还会来找,那又何来自由之说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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