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莫问又问他可有亲戚,豆子如实地抹着眼睛摇摇头,说是家中亲戚都饿死,病死得差不多,他们家就是受不才逃荒出来。”
君莫问又问他:“缺个书僮,你可愿意跟随?”
豆子点点头:“跟着君爷是豆子福气,豆子愿为你做牛,做马。
豆子开始君莫问书僮生涯,这是个完全不同世界,每天晚上小玉会教他识字,小玉告诉他,她学问可都是君莫问教。
清晨起床,那个齐放会来教他武功,说是君莫问身边人都必须会些武才能保护君莫问,就连小玉那样女弟子也会几招,他便专心学习,尽心伺候君莫问。
去,水晶珠帘微晃着,豆子大着胆子抬起头看眼,却见人身穿家常团福字缎白衣,正聚精会神地看着本帐册,旁边坐着个没见过青衣斯文青年,两人时而细声细语地谈着,时而敛声看着帐册。
内间青铜双螭圆耳大熏炉燃着那种豆子已经习惯,但依然不知名香,个金色大柜子下面还挂着个金色驮子,来来去去晃着,发出滴滴答答声音,正当他昏昏欲睡时,那个大柜子发出沉沉地当当声,豆子猛得惊醒,吓得叫声,从椅子上跌下来。
“外面是何人?”水晶帘中发出问声,门外那个健汉回道:“回主子,是上次卖身葬父孩子,今天您早上还要说要见呢?”
里面说声,好,把他带进来吧。小玉便过来将豆子带进来,豆子跪在那里,那两人在他脸上睃巡着,心中慢慢忐忑不安起来。
“抬起头来?”人柔声说道,豆子记得正是那日雨中马车里传出来声音。
渐渐地君莫问让他成近侍,每天随着君莫问跑前
他抬起头来,却见两个白白净净书生坐在灯下,右面人圆脸,剑眉星眼,甚是斯文俊美,面上虽笑着,可那眼神却没有笑意,左首人五官远不及右面青年俊美,甚至那个凶巴巴齐侍卫都要比他好看得多,可是那人在灯光下那丝笑容,却是眉在笑,眼在笑,整张脸都柔和地笑着,让人感到说不出舒服,他对豆子开口言道:“你身好些?”
豆子记起这正是那个雨天,车厢里传出来声音,心想这便是君莫问,但恭敬地叩个头:“谢君爷,豆子好多。”
那人点点头,又问道:“你可曾看过你父亲?”
豆子含泪点点头。
君莫问又陆续问他大名,哪里人氏,今年多大,可识过字,豆子老实地答来,大名田大豆,山东潍县人氏,今年十岁,不曾识字等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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