激动起来,求生让不由阵兴奋,这个记号有点熟。啊!想起来,这好像以前在那棵树母神树上见到过。
对,那棵树母神是地宫个入口,所以便亦有这样个记号,这些记号绝不会古老到百年之久,感觉好像也就是这五六年前加上去。
难道是非珏吗?
幻想着是非珏神机妙算到七年后窘境,然后留下这些符号帮助吗?
苦笑着自己天真,摇摇头,打散脑子胡思乱想,咬牙路在黑暗中摸索过去,果然每隔五步便会有个小锤子。
已遗落在这弓月宫某处,不知所踪,唯有刀柄上五光十色珠宝依然在黑暗中发着光。
这把酬情当真是受过诅咒不祥之物吗?还是这世上人心太难测?
自嘲地笑声,想起那阿米尔说话,他似乎是在帮?
为什呢?是因为帮过他可怜妹妹吗?
该走哪条道才能找到原非白和段月容?等找到他们俩时会不会如果尔仁所言,已是两败俱伤,又或是死伤。
眼前有点光明闪现,越往前走,越是耀着眼,让心中片雀跃。
加快脚步赶过去,前方竟隐隐有谈话声传来,猫着腰,轻轻往前走,只见前方坐着拨人围着篝火,右边站着个带白面具高大黑衣人,旁边慵懒地坐着个俏佳人,竟然是那个司马遽和青媚。
左边便是脸冰冷齐放,沿歌坐在旁边,呆呆地看着怀中抱着个包袱,那是春来平时爱穿件衣衫,心中阵难受。
“此处乃是音律锁,们四人当中唯有本宫会奏,齐仲书,所谓识实务者为俊杰,你若归降原三爷,便带你们起出去如何?”
这是司马遽声音。
心慌乱起来。肋间又是阵巨痛。扶着墙努力站着,想起阿米尔说只要跟着风使者,何谓风使者?哪里才能见到所谓风使者呢?
靠着墙等肋间疼痛稍歇,便取墙上个火把,弯腰在地上寻把弓,又在血泊中捡几支围狩果尔仁留下来铁箭,擦净血迹收好,又往阿米尔消失方向照照,黑暗通道没有尽头。
也许跟着阿米尔和那个骨力布,会找到出口,作个决定,跟着阿米尔方向前去。
路扶着墙壁,忽地感觉手上触感奇异,取火把,细细看,是个锤子般记号。
忽然想起在凉风殿软禁那几个月,没事研究突厥文化,里面提到过风使者总是提着他权仗,而那把权杖样子好像有点像把锤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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