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父皇走。
接着,母妃病重,在最后日子里,她遍遍地对自己说:“玄烨,帮额娘求求你父皇吧,求他给额娘个承诺,不然,额娘死不瞑目啊!”
她遍遍哀求着,要着所谓承诺,在疯癫
“你很爱用诡计。”康熙突如其来地现身,又突如其来地出声,自然吓东珠跳,她愣半晌才答道:“诡计从不用来害人。”竟然忘记请安。
“用得多,你怎会区分得出哪些是在害人,而哪些又是在帮人?”康熙冷冷地问。
这还真把东珠问倒。“嗯。反正分得清。不主动害人,但若有人害,也不会傻傻地挨打。所以用些诡计有备无患。况且很多时候,帮就是害、害就是帮,好就是坏、坏就是好。不身处其中是分不清,皇上能分得清吗?”
“狡辩!”康熙觉得眼前这丫头太古灵精怪,她内心和她外表差距太大,她外表像仙女般出尘绝世,可是内心却那样诡异,让人无从把握。
“皇上,您欠个承诺。”她说。
黄马褂最终赏给费扬古,所有人都不明白皇上葫芦里卖什药。
今年围猎让所有人嗔目称怪,还远不止这些。
夜色降临,南苑夜晚比紫禁城要宁静空旷得多。用过晚膳,康熙走出寝宫原想牵着马去苑中跑跑消消食,只是跑阵觉得甚是无趣,不知怎便来到昭妃行苑外,这是他第次主动来见她。入宫个月,除在慈宁宫请安时碰上,以及大婚礼上那次见面,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她。
但是今晚,他很想来见她。
只见她个人牵着马怀里抱着什东西,悄悄出行苑。
“你自己都说自己是取巧,如今黄马褂都已经赏人,朕也没什可给你。”他说。
“你知道想要不是这个。”她说。
“承诺?”他心中微微有些异样,曾经在宫里,在父皇病重弥离之际,母妃哭得如同泪人般,她跪求父皇,“给臣妾个承诺,来生,来生没有她。许臣妾个来生吧!”
父皇已经口不能言,只是用尽全力伸出三个手指,脸苦涩。
“三生,你许她三生三世吗?”母妃悲凄哭声响彻整个大殿,吓得他悄悄跑出去。
跟着她来到处小山丘。
“飞吧!飞得远远,不要让人猎到,也不要再吃别人诱饵!”她捧着斑鸠用力托,两只斑鸠飞走。
东珠做完这些之后,对着黑漆漆林苑长长地叹口气。
这叹气声让他想起那天在坤宁宫,原来是她在叹息。
叹息什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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