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生拿过来看,那鞋垫显然用心,针脚很密,摸上去厚厚软软,也不知是多少层,这样垫在靴子里定很舒服。他立即双手相握连连称谢:“多谢来娣姐姐。”
乐声又起,闭着眼睛,东珠拨动着响鼓,这次不知又是谁。
每个人画东西都不样,东珠从来没有想过,自己会这样精于算计。是,原本今日承乾宫中只是大家聚聚,再打赏些银两,意思也就到。但是白天在太和殿上发生切,让她很不舒服,她不愿意相信承乾宫中有人里应外合陷害她,但是她又不能回避,于是她增加这个游戏。
从画作中,可以看出个人心思。
老实娇憨春茵画只鸡蛋,她说:“好主子,奴才生平第次拿笔,手直哆嗦,所以只能画个鸡蛋,主子千万别笑话奴才。”
折纸是向少言小太监秋生,他从碗里随意取张纸展开看,是棵树,树上有很多花,可是又看不出来是什。
“这是谁画?”东珠问。
“是奴婢。”说话是长得白白胖胖宫女来娣。
“画是什?”春茵凑过来问。
“是奴婢家里槐树,槐树每到秋天会开满白色小花,很好看,花香甜甜。这花不仅好闻好看而且还可以吃。额娘用槐树花做成糕点,可以吃上好长阵子。”来娣面上是憨憨笑容。
这便是春茵,单纯可爱。
云姑姑画是只猫,虽然有些不像,但是那炯炯有神猫眼睛倒让东珠心中动,云姑姑说:“猫之所以抓得住老鼠,是因为它在夜里睁大眼睛,而白天则养精蓄锐。”云姑姑喜欢猫,她说猫有九条命,这东西耐活。
她画如同她人
东珠点点头。宫中宫女与秀女不同,虽然也在旗,但是都是下三旗穷困人家孩子,虽然家世清白,但是难免生活艰难才会将女儿送入宫中,来娣画树槐花,应当是想家。
“来娣,你送什?”春茵很好奇。
来娣掏出个布包,面上有些窘迫。
“娘娘说过,这次准备礼物不必花费分厘银钱,应当是自己亲手准备,这样才能体现出心意。只要心到,贵贱都是样。”如霞看出来娣心事,虽然大家都是宫女,但是出身、级别也各不相同,在承乾宫中云姑姑是管事姑姑,如霞和春茵是大宫女,所以例银比旁人都高,而来娣她们则少多。
来娣面色微红,将布包展开,递给秋生:“这是自己纳鞋垫,里面絮棉花,不知道谁会抽到,所以做得大些,你试试,不合脚再帮你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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