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真?”遏必隆难以置信。
“自然。已命人将钢针取出。”鳌拜从怀里掏出个小布包,“接下来事,你自己去查吧。听宫里眼线说,当日慈宁宫请老公主入宫仿佛提及几件陈年旧事……而老公主出宫就遇难,你自己去想想这里面事吧。”
鳌拜说完,咬几口饼子,又拿起镐头继续刨地。
坐在埂边遏必隆面如黑幕,个字也未再说。
疾困。
所有大臣们当即傻眼。
先不说那些文官,就是武官也颇有为难,只是碍于皇命与百姓瞩目,勉强为之。
光着膀子犁趟地鳌拜捅捅坐在地头喝水遏必隆,“皇上背后又有高人指点”。
遏必隆看他眼:“不管是谁,这局面好就是。”
“错。大错!”鳌拜不以为然,“们要是位有真才伟略天子,而不是后宫牵线木偶。”
“鳌公!”遏必隆脸色突变,立即警告鳌拜慎言。
鳌拜压低声音:“细细查长公主出事当天全部经过,那匹马也找到,在左脑处有个小洞。”
“你说什?”遏必隆圆润眼眸突然瞪起来,额上筋骨尽露。
“行事万分隐藏,手法却极为精准,应是有人预先隐藏在马车必经路上,以飞弩之物将钢针打入马脑。这马才会突然惊疯,拼命地横冲直撞。好狠毒计策,对待个古稀老人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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