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,格格?”苏麻原本放下帐子,准备熄灯,猛地听到孝庄如此惊呼,便愣住。
“刚才乾清宫时候,哀家瞅着秋荣有些古怪。你快去,快去把她给叫过来,细细查问。乾清
,苏麻喇姑这才开口:“果然是宫里出古怪,奴才细细地问顾问行和守宫门侍卫,今儿阿敦衙门里车马监派人原是小太监得礼,可是得礼前晌被人发现晕在饲马房里,那赶车送昭妃出去就不是得礼,听守门侍卫说那个人虽拿着得礼腰牌,但是脸黑黝黝还有块胎记。车马监总管说得礼长得可不是这副模样。奴才又细细问各处总管,均说属下没有此人。”
“是咱们太大意。”孝庄靠在枕上,用手指使劲揉着太阳穴,“那日穆库什出事,就知道是有人要坏咱们事,可是还没来得及查出眉目,谁承想人家紧接着又出招。”
“格格,您说这后边究竟是些什人?这样作为是什?”苏麻喇姑给孝庄掖掖被角,“难不成是坤宁宫?”
“坤宁宫?”孝庄想想,“你怎想?”
“奴才也着实想不明白,这两件事从行事手法上看,是既老到又狠决还十分出奇不意,若真是坤宁宫所为,那就太可怕。不管是老公主殡天,还是昭妃失踪,若说是为争宠,倒也说得通,毕竟在这些妃嫔当中,昭妃对坤宁宫最有威胁,这样除去,永绝后患不说,坤宁宫还沾不上半分干系。可是想想,这招还真是太过狠毒些,不仅在宫里除眼中钉,还让咱们同遏府互相猜忌,四辅臣中失去遏必隆与鳌拜心,自然就要更加依赖索府。”苏麻喇姑脸寒色,“格格,咱们许久都没有遇到这样窘境。”
“也是许久没有遇到这样对手。”孝庄凝望着不远处宫灯,心事恍惚,“坤宁宫?真是坤宁宫吗?”
“看她虽少年老成,但应当不像是城府如此之深人。”苏麻喇姑忽然想起件事,“只是,今天午膳时候,她特意赐食盒给贤贵人。想想昨天在宴席上是贤贵人让她失脸面,原以为她多少会给些颜色,没承想反而向贤贵人示好。如此,心计也绝非般。”
“哦?赐食盒给贤贵人,”孝庄眯着眼睛,“那贤贵人呢?”
“贤贵人倒也奇怪,外表那样风吹就倒柔弱得跟着草芯似人物,还真有股子倔强劲儿,说是无功无德不敢领皇后美意,硬是让人将食盒子送回去。”
“越来越有意思,咱们这几位小主子,还都不是省油灯。”孝庄仿佛乏,突然猛地起身,“秋荣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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