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再次紧紧抱着他,声音中已然有哭腔:“费扬古,想你!”
他没说话,这次,他情不自禁地接住她。
“你知道有多想你吗?”把头靠在他胸口,听着他有力心跳,她无限委屈地诉说着。
他个字都不能回应。
“你太坏。”东珠委屈地哭起来,“天天跟在那个人身后,让远远看见你却又不能亲近。进宫两年,你都没有来找说句体己话。知道宫墙、禁卫都拦不住你,只要你愿意,你随时可以来承乾宫看。为让你来找时候方便,寒冬腊月,寝殿窗子都是不关。你知道最怕黑,可是从来都让守夜人睡在外殿。还有,每当你当值下差时候,都会在你必经路上等你……这些,你到底知不知道啊?”
知自己处境?”
东珠把头偏:“不就是有人想要害死吗?反正这世上最疼人都不在!心里最惦记那个人也不稀罕,活着也没什意思。死就死。不过死之前吃点好,这要求也不过分呢!”
“你!”费扬古看她苍白憔悴面色便不忍再说,然而那双晶莹眸子散发着不同往日光芒,万千青丝零乱地披散在身后衬着张娇俏可人小脸,哪里还能训斥她半句。只得从几案上端起碗素粥递给她。
“想吃你做银雪鱼煮萝卜苗。”她并不伸手去接。
“现在你只能喝这个。”费扬古看着她,“折腾夜,你还不累?赶紧把粥喝。”
“知道。”他听出自己声音微微有异,竟也失去往昔惯有镇定。
“那你还不理!”她眼泪滴滴浸湿在他胸口,“玛嬷过世,回府……你为什不来看?”
是,在那些她最思念他,最需要他日子,他都没能出现。
“讨厌你。”她使劲捶打着他胸口。
他并不阻止,只是微微紧蹙眉,bao露他情绪。对于这份情,他也是无
“手动不,你喂。”她鼓着腮,像个任性小娃娃。
“你手没事,昨天仔细检查过。”费扬古把粥碗塞到她手里。可是没想到她竟真把手翻,碗热粥便撒在她手上,“要是有事,这还不简单!”
“你!”费扬古气结,黑着脸顾不得避嫌,立即拿手巾帮她清理,擦净她手上和身上粥渍,又小心翼翼地捧起她手,白皙双柔荑果然烫红大片。
看他又是忙着找药,又是小心地帮她清理,东珠无比舒心地笑。
然而,笑过之后,四目相对,是无比悲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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