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扬古目光掠过东珠,四目相对,不无担心,但是东珠眼神是那样纯净而坚定。于是,他也坐下来,就坐在两个女人对面。
“青阑,你爱这个男人?”东珠开口就是句直截当问话。
“当然。”青阑回答也十分干脆。
“也爱。”东珠目不转睛地看着青阑。
“你不可以!”青阑瞪大眼睛看着东珠,但是在东珠眸子中,她看到明澈,沉静,柔韧和坚定,甚至在东珠脸上还有着盈盈浅笑,青阑愣住,“你怎这样大胆?这样无耻?你是皇上女人,你怎可以爱他?你知不知道,这样,你会害死他!”
她是鳌拜女儿,从小是在怎样种环境熏陶下长大?众人都以为她跋扈而爽直,其实那是她外衣,在刻意伪装下隐藏是颗缜密心。
她将所有听到事情串联起来,得出个可怕结论,皇上出宫去遏必隆府是因为昭妃失踪,而东珠现在就在这里,在费扬古家里。
如果这件事情泄露出去,所有知情者,都难逃个死字。
费扬古刚刚不做解释就把门关上,难道,为保守这个秘密,他会杀自己灭口吗?想到这儿,她忽然笑起来。
“青阑,你笑什?”东珠被突然出现状况弄蒙。
“知道。”东珠样子十分坦白又很是平静,“但是没有办法。正如你样,如果有人叫你现在不要爱他,而是去爱旁人,你可以做到吗?”
“当然不行。”青阑面色微红,“这生就只认定他。”
“所以,这就是爱,根本没有道理可讲,爱就是爱,哪里能抽刀断水停下来?”东珠面色平静
青阑笑好会儿,当她停下来时候,目光长长久久地锁上费扬古眼眸。“在笑,做那多年痴梦,想不到就这样碎。刚刚从府里跑出来时候还在想,如果你愿意,可以就这样身无分文地追随你到天涯海角。哪怕从此过着隐姓埋名流浪生活,也心甘情愿。在月亮底下,那样向你表白。可是你房里,竟然早已有她?所以,觉得自己很可笑。”
“青阑格格。”句称呼,再难开口,费扬古不想对着青阑解释什,因为他自认他与东珠虽然共处室,但不必向任何人解释。他也不想用什虚伪话语来安抚青阑。他只是看着她。
第次这样近距离地凝视着她。
他眼眸将他隐忍爱与憎,苦与悲,切切,尽露无遗。
“费扬古,们三个人应当好好聊聊!”东珠披衣下床,紧挨着青阑坐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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