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啊。”
孝庄点头:“贤贵人在家时候就是出名才女,画画,写那些个诗啊,听说让好些自命为才子学士们都自叹不如呢!”
“太皇太后过誉!”贤贵人小小年纪,倒也进退有度,对答周正。
苏麻则命人在殿前支张书案,铺好上等宣纸,研好各色颜料,贤贵人便开始作画。
众人目光自是又被她吸引过去,有些个好奇亲王福晋和格格们也起身离席凑上前去观看。
,否则就失去太皇太后心向佛为国求福祉本意。”皇上说这番话时候,目光扫过所有人,但最终还是落在东珠身上。
东珠回以他是浅浅笑。
笑,足矣。
“皇上果然是长大,句句都说到哀家心坎上,如今就算不能长寿,就算明日便要去见先皇,也无憾事。”孝庄连连点头,看得出,皇上话,她很满意。
“太皇太后何出此言啊?太皇太后福泽绵长,定会是百岁千岁!们还希望年年来讨杯酒喝呢!”索尼夫人在众诏命夫人中最为年长,又是皇后祖母,所以唯有她出言相劝。
仁妃向圣驾望去,见皇上目光似乎仍在东珠身上,心中便不自在起来。冷不丁又看到皇后目光向她投来,那眼神带着种洞察切轻蔑,仿佛自己心事都被她看穿。所以她佯装不察,只端起面前汤刚要搅动勺子突然看到只小飞虫跌进去,便哎哟声。
“仁妃娘
“皇上长大,懂得事事有自己主意,这很好。皇后处理宫政也是极妥当,如今皇上又有子嗣,宫里连着都是喜事,哀家这是真高兴,也真觉得极为宽慰。明儿就带着苏麻去南边园子里住些日子,也省得老拘着她们。既然孩子们都大,就该放手让他们自己行事。”太皇太后此时就像位寻常人家最慈祥老祖母,副子孙平安就是福样子。
“太皇太后真是仁慈,总是这样体贴小辈。”索夫人应着,目光便扫眼鳌拜夫人和遏必隆夫人。
这有意无意扫,看在许多人眼中,又会生出很多联想。
“好似还差贤贵人贺礼呢。”
贤贵人起身:“臣妾近日也为寿礼筹谋许久,可是臣妾身无长物,入宫前切衣裳首饰都是额娘阿玛所供,入宫后又赖宫中月银、份例维持,身边黄白之物除自家里带来就是太皇太后、皇太后赏。以这些再回赠给太皇太后做献礼,实在是难表诚意,所以今日想在这园中当场作画,以将今日之景原样绘下来,日后太皇太后闲来阅之,也算有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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