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们这位庶福晋可是有主意人,其实她老早就跟二格格请师父,专门教器乐,还有跳舞和刺绣,这几位听说都是南边数数二花魁,听说有位当年还名列秦淮八艳呢!”宝音说着,脸上却露出不忿神情。
“咦,奇怪,姨娘用心栽培纳敏,原是件好事,你怎还气呼呼?”东珠越发不解。
“切,她哪里栽培,看二格格可怜得很,整日被管得连个喘息时间都没有。真真可怜。”宝音叹口气,“她有时还会溜到咱们撷秀斋里,看看您当初房间,跟们几个说说话,然后又赶紧跑回去。庶福晋哪里是真心栽培二格格,她是看着您入宫为妃眼热,所以也想让二格格进宫,可是她又知道二格格哪里比得上您,所以这才疯似逼着二格格学这学那。”
“咦,难不成姨娘得罪你?怎这样说她。”东珠扯着宝音胳膊,“都是把你惯坏。你再这样,大哥都不敢要你。”
宝音脸腾下红,她甩开胳膊:“格格当皇妃怎还是这样性子,奴婢不过说句实话,你又来
淡然,只是这份淡然太过冷静,让人觉得有些刻意。
遏夫人觉得心里跳得比平日都厉害,似乎快要从嗓子眼出来:“跟你说那些,不是让你跟皇上怎样,是让你提防着那个人。”
“额娘。”东珠用手指按在遏夫人唇上,嘴里“嘘”声,做个噤声手势,随即挑帘子,便向外走去。
出额娘所居正房大院钟美堂,宝音扶着东珠走在游廊之中,前边是两个年长持重嬷嬷打着灯笼。绕过博雅书楼和阿玛避暑四面临水观德堂,再经过兄嫂们所居会景堂和澄碧堂,远远地听到阵清雅琴音从灿美堂传来。
东珠不由停下步子。
“是纳敏吗?”东珠有些疑惑又有些欣喜。
“是二格格。”宝音是东珠未入宫时贴身丫头,见东珠原本有好多话要说,可是刚刚被夫人叮嘱再三,要守规矩,不能像过去那样,因为以前不分尊卑大格格早就成皇妃,要随时注意体统。
“想不到这些日子没见,她弹得这样好。”东珠很欣慰,她虽然同玛嬷样,不喜欢阿玛庶妻,但是对于这位小妹妹,还是很喜欢。
“前些日子老爷给二格格请好几位师父,可惜以前教过您那几位都谢绝,如今师父是新请,名望都差许多,不过二格格跟他们学也只是走走样子。”宝音仿佛藏好多心事,东珠才刚问句,她就巴巴说个不停。
“为什?”东珠不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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