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生在富贵当中,可是夕之间突遭变故,母离姐丧家难人散,受尽族人歧视。所以,功勋、努力,切切,都只是想让家人过得好些、自在些,能有个安乐窝,就知足。”
鳌拜听闻,心中不免跟着难过,几十年相知相惜,他自然是能够感同身受,所以他点点头,蒲扇般大手在遏必隆肩头拍又拍:“知道。”
遏必隆仿佛很是感慨,往常惜字如金他在今日破天荒地说这许多,又在此时颇为动容地低诵句诗“离同则肝胆为胡越,合异则万殊而和”。
可惜,鳌拜不懂。
眼见鳌拜浓眉又竖起来,遏必隆说道:“这是句汉人诗,但是意境极好。说是虽然外形差异较大仿佛远隔千里胡越两地,在精神上也可以像肝胆样合在处,亲切而贴近。有这样胸襟,那这世上人与人、物与物、事与事之间差异、不同、争斗便可以和谐致。”
鳌拜瞪着眼睛想又想,仿佛听明白又仿佛有些想不通,过半晌才嘟囔句:“是可以同你肝胆相照,但是同旁人,那是不可能,该斗还是要斗!”
遏必隆笑而不语,远望着天边云卷云舒,心情渐渐明朗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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