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嬷嬷、侍女都跟着她,庄亲王福晋吓坏,立即紧走两步把将青阑死死拽住:“好媳妇,快消消气儿,你先别急着走,有额娘在这儿,定替你做主,你千万别恼!”
兰布此时也意识到事态严重,立即上前赔礼。
“格格别走,格格若走,奴婢也活不!”先前那个李代桃僵女子下子过来抱住青阑腿,又是求饶又是痛哭,竟然还有几次要寻死觅活。
“媳妇儿,听额娘跟你细说,咱家兰布是挺老实个孩子,平时从不跟家里丫头们瞎混,想是昨天大婚,这心里高兴,又被兄弟们多灌几杯酒,这才迷失本性做下这等糊涂事。你且看在额娘老脸上,给咱们王府多少留些颜面。只要你不走,从今以后你就来当这个家,额娘什都依你。”福晋把鼻涕把泪地苦苦央求。
青阑仿佛有些动容,她抱着福晋也抽抽搭搭地哭起来,又说自己命苦,
婚之夜,与新郎起上喜床,确是该死。可是,该死并不止你个人,这件事,你个人也是做不成,不是吗?”
“格格恕罪,格格恕罪,奴婢跟格格十年,奴婢性情格格是最清楚。”床上女子光着身子滚到地上连连叩首,哭得梨花带雨让人好不心疼。
兰布还没有从巨大惊愕中回过神儿来,他此时还没想明白眼前是个什状况。
然而有点,他明白,那个被他当成守夜侍女人才是真正新娘,瓜尔佳青阑。
不多时,喜房外面站满人,青阑陪嫁侍女与嬷嬷,还有兰布府上仆从。
很快,兰布额娘,老庄亲王福晋也赶过来。
进门,看这阵势,福晋什都明白过来,她上手就给兰布个耳光:“不争气混小子,你是没见过女人是怎?大婚之夜,居然把如花似玉正牌新娘撂在边,跟人家陪嫁丫头上床。你把咱们王府脸面都丢净,还不快给青阑认错!”
兰布十分委屈。
“罢。这戏码也不必在本格格面前演。”青阑站起身,环顾四周,“福晋,原本今天早青阑应当给您献媳妇茶,管你叫额娘。可是今儿这样情形,怕是难。想来是青阑福薄,不配当你们王府媳妇。再或者是青阑长得丑,容貌吓人,所以郡王才会在新婚之夜当着面强要身边人。这样事情传出去,青阑自是无脸见人,从此就找个清净寺院剪头发当姑子去。这丫头就给你们留下,陪嫁过来东西,就算给你们当贺礼。”
说罢,青阑就往外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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