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玛嬷。昭妃年纪轻，不懂事，孙儿已经狠狠训过她
。她也知道自己错。”皇上还想替昭妃开脱。
太皇太后气极，指着苏麻说道：“你看看，你看看，这不又是被魇着，跟他阿玛当年有什
分别？”
皇上自记事以来，从来没见过太皇太后如此情绪激动过。在他
印象当中，不管遇到什事情，太皇太后都是镇定从容、尊贵大度，所以此时面对这样她，他很是意外。
“皇上，快说句软话吧，太皇太后听到这事，当时就在园子里晕过去。这
整日除半
“是！”苏麻应得虽快，但还是诧异地看看太皇太后，又看看皇上。
皇上果然大惊。
“他们跟着皇上，还让皇上摔，皇上受伤他们就统统该死。皇上又怎会摔倒？负责打扫人肯定没扫干净，脚上踩着小石子或是地上有水渍才会摔倒，不是吗？”太皇太后冷冷地说道。
苏麻这才明白过来，她口中称是，正准备退下。
“慢着。”皇上醒过味来，“皇玛嬷不必如此，孙儿知道错，是孙儿说谎，孙儿没摔跤。”
祖母耳目，他想想：“是孙儿刚刚跑过来时候，不小心摔跤，不碍。”
太皇太后拉着皇上手轻轻放在自己脸上，两行热泪就那样滚落下来。
“皇玛嬷！”皇上不知所措。
“这样皇上，让玛嬷担心也更加痛心。”太皇太后泣泪说道。
皇上茫然。
“没摔？那这手上伤是怎弄？”太皇太后紧盯着皇上眼睛问道。
“是那天因为点儿小事，跟昭妃发生口角，孙儿打罚她时候，不小心弄。”皇上十分小心自己措辞。
“是皇上自己闲得没事，用自己手去打木雕弄伤？还是说昭妃脸比石头还硬，所以才弄伤皇上手？”太皇太后面上已然腾起怒气。
皇上怔下，果然，乾清宫里事情是半分也瞒不得她。
“皇上要打要骂，她就该老老实实地领受，怎敢、怎可以拿东西去挡？就算再不乐意，再胆大妄为，把脸闪开也就是，怎还敢拿东西与皇上相抗？”太皇太后捶胸顿首，“果然是哀家老，看走眼，居然让她进宫，真真是难缠冤家。”
祖孙再次对视之时，太皇太后已然收泪。“这手果然是摔伤？”
皇上点点头。
“那好。苏麻！”太皇太后猛地唤道。
“是！”苏麻从外殿匆匆入内。
“去，把今儿跟着皇上人，还有今儿负责内宫打扫人，全都交给宫正司刑杖处死。”太皇太后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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