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麻喇姑听,觉得有理,立时下去行事。
东珠看着床榻上人事不省孝庄,不由得深深叹口气。
此时此刻,东珠心中暗想,人生就是这样奇妙,当初认定孝庄就是谋害祖母凶手,有多少次都想亲手杀这个伪善女人报仇。可如今她性命就掌握在自己手上,却要因为时势而放过她,多滑稽,又多不甘,但她必须这样做。
是,东珠不同旁人,从小见闻广博、睿智慧敏她,能够在最短时间内,在繁乱无章信息中理清头绪。时间、事件、人物、动因、条件以及利益,这切汇总在处,让她立时便得出整个事件核心,有人要孝庄死。不仅要孝庄死,还要让自己背上这个罪名,从而让康熙与鳌拜和遏必隆两方势力鹬蚌相争。
虽然东珠时还猜不透这背后人到底是谁,但是她
“是蛇毒。”东珠神色笃定。
苏麻喇姑脸惊愕,难以置信地看着东珠:“这不可能,太皇太后向深居简出,这宫里又不是在野外草甸子上,怎会有蛇毒?”
东珠:“太皇太后病发之时已近亥时,而宴席在午时三刻就散,若是席面上吃食引起,那早就该发作。嬷嬷才刚不是说,今日太皇太后心情烦躁,连晚膳都没用,只在睡前服用两枚镇定安神蛇胆?”
苏麻喇姑面色变又变:“那……那是草原上养身旧例,宁神清火,延年美容,服好些年,不应当啊。而且最近这批,还是慧妃娘娘供奉……”
苏麻喇姑说完,就像被电击样立即怔住,以手紧紧掩住自己嘴,惊愕得不能自已,立时跪下,嘴里胡乱地呢喃着:“不不会,慧主子不会奴婢糊涂,是奴婢胡言乱语,奴婢该死!”
东珠扶起苏麻喇姑:“嬷嬷,现在还不是清算幕后之人时候,眼下最要紧,是赶紧对症下药,从太皇太后毒发到现在已经过去两个时辰,再晚,就真没治。”
苏麻喇姑紧紧拉着东珠手,脸无助,更是脸悲痛:“娘娘若有差遣,尽管吩咐!”
东珠:“请嬷嬷将那些剩下蛇胆取来,再派人悄悄去太医院请孙之鼎过来,此事重大,也只是推断,切还要让孙大人确认才行。”
苏麻喇姑怔愣下,眼中闪过丝疑惑:“孙之鼎,那个年纪轻轻院使他,行吗?”
东珠:“嬷嬷尽管信,如今全族性命都与太皇太后连在处,是不会有异心,且孙之鼎年纪虽轻,却医术过人,而且正因为年纪轻,才与各方势力无缘,这个时候,也最为可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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