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她才看不上自己,对吗?
宁香惊愕地发现,康熙眼中竟然有泪光闪过,她觉得自己定看错,皇上为什会哭呢!下瞬,她先吓得哇哇痛哭起来。
“皇上恕罪,宁香再也不敢!”宁香伏在地上瑟瑟发抖。
康熙自嘲地笑。
“她告诉你这些,无非是想让你讨朕欢喜,是吗?”康熙盯着宁香。
这大车话,自然也是东珠所教。
东珠这做意思,他明白。
为江山社稷,为新政,为百姓,他随便想,便可得到那许许多多冠冕堂皇理由。
可是,在这些理由里,到底有没有丝毫是为自己呢?
只是单纯地想要帮助自己脱困心思,到底有还是没有?
能给他们。”
宁香说得兴高采烈,滔滔不绝:“再者,这些家里事,那些王爷们根本不管,所以皇上原本也不必同他们商量,只请皇后出面给他们福晋们放放风,就说这稳赚不赔好事是狼多肉少,谁先去内务府签文书便可先得,晚就没。保准儿他们窝蜂儿似抢着办。”
宁香将大车话痛痛快快地说完,却发现四下里静静,康熙仍是没有接语,宁香有些意外也有些不安,她不知道自己学舌有没有出纰漏,也不知道康熙无悲不喜淡定面色到底代表着什。突然,她怕,她立时跪下去,连声音也颤抖起来。
“奴婢僭越,奴婢万死,求皇上恕罪。”
是,宁香这个时候才清醒过来,她忘记,自己不是昭妃,普天之下,只有个昭妃可以那样毫无顾忌地皇上说话,而自己终究只是个小小奴婢。
宁香身子伏得更低,她不知道该说什。
“罢,那就让她如愿吧!”
说完,康熙俯身,将宁香抱起,步
是,他纠结与计较正是如此此时东珠还会不会单纯只是为自己这个人。
就是那种个女人对个男人心意,有还是没有呢?
不知怎,康熙心里酸酸。
不会,他孩子气地摇摇头,比之在朝堂上所有人反对他时候,还要心灰意冷。他确信,东珠提点宁香来帮自己,只是因为她“大义”,而不是因为“私情”。
再者,东珠聪慧,于政治上过人眼光和胸襟更让他感到灰心。
宁香以头触地,吓得浑身直抖。
康熙蹲下身子,伸手抬起宁香下巴,逼其与自己对视。
看到宁香可怜巴巴吓得要哭神情时,康熙苦涩地笑。
是啊,学得再像,也终究不是她。
那两个字,是东珠教她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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