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微被他逼不能与之对视,只能低垂
眼眉。
“事事都有两面性,地位状态如此悬殊两人都能结为知己,那
兄弟之间为何不能和睦呢?”若微声音低如蚊蚁,而
腔义气在胸,最后
句竟然直抒胸臆,说得干脆直白,说完之后,抱着大不
死
态度昂着头,对上他
眼,居然毫无惧色。
“哼!”汉王不怒反而笑,“你知道什
?”
“不知道什
!”若微此时全凭
腔义气,顾不上害怕,只图痛快,“
只知道殿下是可以做贤弟仁王
!”
“你?”汉王怒目圆睁,只手已然抬起,终于以掌变拳,又收回袖中。
”
“是你!”朱高煦直愣愣地盯着她,“又迷路?”
“没有!”若微话出口,又后悔
,没有迷路你往人家身上撞什
呀?“是
。有点晕!”
朱高煦铁着张脸,“既如此,那本王就再送你
次!”
“不必,不敢劳烦汉王殿下!”若微低垂着头,心里想
是,
避你还来不及呢!
“既然知道高山流水觅知音,就该知道子期到死亦不能赴约,伯牙摔琴以谢子期结果!”汉王丢下这句话就扬长而去。
若微不由气极,骂句:“有病!”摇
摇头,也独自回去。
朱高煦置若罔闻,说句:“走!”就抬腿向前走去
。
若微无奈,只得跟上。
“那天,为何选那首曲子来弹?”朱高煦人走在前面,话却是冲着后面若微说
。
若微心中暗暗叫苦,唯说道:“‘巍巍乎志在高山,洋洋乎志在流水’,昔日伯牙以此曲得遇知己子期,羡慕他们知遇之情,故最爱弹奏此曲!”
“是吗?”汉王突然停步,若微没留神,显些又撞在他背上,他转过身,如鹰般
眼睛紧紧盯着她:“你们
弦外之音,画外之意,本王听得明白,放眼四海,不论贫富美丑,皆可有知音相逢,但若是自尊自大,坐井观天,那
自然难遇知己,对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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