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冷兵刃挡在她面前,她眉头微拧,迎着明晃晃刀尖走过去。
“娘娘,皇后娘娘!”金英上前相拦,而阮浪则挡在前面用手推开横亘在她面前兵刃,“大胆奴才,皇后娘娘要入仁寿宫面见太后,你们也敢拦?”守门护卫双手抱拳,态度十分恭敬,却并没有半点儿想要让步意思,“太后有旨,她正在佛堂为大行皇上诵经,不许任何人打扰。”“啪”声,记清亮耳光狠狠打在答话侍卫脸上。
是,这是若微入宫二十多年以来第次动手打人,对于下人她向十分宽待,即使是出卖过她人,可是现在她不想再忍。
侍卫仿佛被打蒙,就是睁之间若微已然迎着兵刃走进去。
“皇后娘娘请留步!”从里面急匆匆跑出来正是云汀,她把将若微拽住,“皇后娘娘,太后正在佛堂诵经,任何人不得打扰。皇后有什事情可以留下话,奴婢定转告太后。”若微把目光投在云汀脸上,“既然如此,那就不进去。就劳烦云汀姑娘将太子请出来,本后要带太子回去。”云汀面上颇有为难之色,“皇后娘娘,太后说这些天娘娘身子
冬日午后,透过厚厚云层,太阳光和热被折损不少,立于坤宁宫门口若微翘首以望,也不知站多久。
远远地看到阮浪和金英匆匆走过来,若微向他们身后望望,空无人,面上不由微微有变。
“参见娘娘!”阮浪与金英双双跪在她面前。
“太子呢?”她面色苍白如纸,原本清秀面容更显憔悴消瘦。
尖尖下巴上那双如蓓般娇唇上微微有些干涸,再也没有往日莹润欲滴。
而那双灿若繁星明眸也仿佛像蒙上层水气,在那层水气后面是清晰可见血丝。
当真是人比落花娇,形似飞絮轻,仿佛阵风吹过,就会身形缥缈随风而去,那样不可捉摸。
阮浪心有不忍,金英稍稍迟疑之后则低下头缓缓回道:“今日在文华殿讲学还未结束,就被仁寿宫人带走。”“什?”若微愣,她有些暗暗地恨着自己,应该想到,她应该想得到,赢局并不意味着真正赢,也许这还只是刚刚开始。
念头刚起,心中担心与怨恨交织在起让她乱分寸,她举步向外走去,阮浪和金英睁下,立即在后面紧紧跟着。
白衣罩体,满头黑发只以根金色绸带缚住,没有任何钗环饰物却显得莹光如月晶亮动人,如风般像奔、像跑地匆匆赶往仁寿宫,刚到宫门口就被守门太监与护卫拦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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