架上,以手撑着下巴,面上是副踌躇神情,“母后这次回来以后,仿佛变个人似。记得以前父皇在时候,每当母后看到贪玩,总会板起面孔来狠狠地训,还用竹骨折扇打过手掌心。可是现在,她再也不训,就是那天看到趴在草地上玩蟋蟀,她都没说半句。”“那你还怕什?”朱祁钰挤到朱祁镇身边,朱祁镇往边上挪挪,让朱祁钰坐在他旁边。
随侍太监金英立即哎哟声,“万岁爷,这龙椅二殿下坐不得。”朱祁镇眼瞪,抄起桌上笔架上大狼豪冲着他丢过去,“滚!”“是,是!”金英揉着脑袋退出去。
朱祁钰看看屋里侍立在侧太监和宫女,趴在朱祁镇耳边怯怯地问道:“皇兄,这椅子祁钰坐得吗?”朱祁镇伸手揽过朱祁钰肩轻轻拍拍随后说道:“别人坐就是杀头灭门死罪,可是你坐就可以!”“啊!”朱祁钰小脸吓得煞白,屁股滑就要溜走,却被朱祁镇牢牢按住,“别怕,因为你是弟弟,让你坐,你就能坐。是皇上,说话就是圣旨!”“哦,吓死!”朱祁钰胖胖小手抚抚胸口。
“对,皇兄还没说完呢!母后现在不罚你,你为何反倒不敢出去玩,还成天憋在屋里看书写字?”朱祁镇眼神又暗淡许多,他紧绷着小脸盯着桌上那个玉虎镇纸,“看,那个镇纸。是父皇小时候仁孝皇太后送给父皇,伴父皇好多年,后来父皇送给母后,如今母后又把它给。母后虽然不再管,可是知道她对要求从来就没有放松过。如今这书房里书案上摆着笔、墨、端砚、镇纸还有书架上书都是父皇用过、看过,就像双双眼睛在盯着,让喘不过气来。还有,有天,看到母后哭。湘汀姑姑给讲很多父皇母后小时候事情,才知道,父皇原来是那样不起,所以如果做得不好,母后就会想起父皇,就会伤心。”朱祁镇紧绷着小脸,眼眸中渐渐蕴出层水雾。
朱祁钰伸出手去拂,“皇兄,你别伤心。母妃也时常跟讲父皇事情,可是她从来不哭,每次她都特别开心,她说有这些回忆可以时常想想,就很知足。”朱祁镇摇摇头,“母后和贤妃娘娘可不样。听舅舅说,母后以前很爱笑,她笑容如新荷照水,只要有她在地方万芳失色。可是现在,好久都没看到母后笑。”“想让母后笑还不容易,有个好法子!”朱祁钰仿佛献宝般,小脸上尽是向往神色。
“什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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