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且,们都是先皇宠过、爱过,更该彼此关照体谅,否则先皇如何能安呢?”“太后!”贤妃哽咽,她不再开口,因为此时她心乱如麻,想要说些什也不知该不该说,年轻时坎坷经历将她原本伶俐性情磨砺得圆融内敛,很多时候,她知道什都不说,什都不做,往往是最正确选择。
着他跪在地上给朱祁镇赔礼。
“母妃!今儿事不赖,是皇上哥哥赖皮,输也不认账!”朱祁钰嘟囔着极不情愿。
贤妃听立即大惊失色,扬手又要打,这掌却硬生生地打在若微手上。
“太后!”贤妃更是惶恐。
“你也太莽撞,小孩子打打闹闹是常事,况且刚刚来得早,看得真真,是皇上不对,祁钰没有错!”若微和言细语地安慰着。
朱祁镇愣愣地看着母后,脸上渐渐有怨气,他不明白母后为什不维护自己,她平日里不是总在对自己说教,念叨着什帝王威仪,仁君风范吗?今儿弟弟都骑到自己头上来,她竟然不责罚,还这样偏袒。
他想不明白,可是若微偏偏不放过他,“去,把你赤兔云驹牵来,亲自交到祁钰手上。”“不!”朱祁镇大声顶回去,他扭过脸,“那是父皇赐给儿臣生日礼物,不能送给别人”!“不管它有多贵重,你有多珍爱,既然你应祁钰,如今就要履行诺言!”若微上前拉起他手,“母后陪你去,们起去把赤兔云驹牵来。”“不!”朱祁镇猛地甩开她手,飞快地跑起来。
“皇上!”身后太监纷纷惊呼追上去。
若微叹口气,摇摇头,回身弯下腰轻抚着祁钰脸说道:“好孩子,别生气,会儿母后叫人把赤兔云驹给你牵过去。这脸上伤回去让你母妃帮你好好料理。”说罢又转身对湘汀吩咐着:“请太医过去给祁钰好好看看,除脸上还要留心看看这身上有没有伤,要用最好药。祁钰长得好,千万别留下疤痕”!“是!”湘汀应声退下。
“太后,你这样宽待祁钰,臣妾真是万分惶恐”!贤妃面露悲泣之色,“臣妾虽然不是奴颜婢膝之人,也算有些性情,存着几分傲骨,可是臣妾懂得君臣纲常,祁钰原是死罪,太后这样通达明理,臣妾心里……”“好!”若微又是声长叹,手搂着祁钰手牵着贤妃,“如今就剩下们三个人,只有相依相扶常常走动才能度过这寂寂余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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