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度睡眠与过度困倦，让她大脑
片迟钝，嗡嗡作响。时间是凌晨四点，从昨天中午点多睡到现在，已经十五个小时。
叶深深爬起来，去冰箱里找
包饼干，又热杯牛奶吃下去，觉得心慌气短
症状才减轻。她胡乱洗个澡，清醒下便打开电脑开始绘图。
工作室这边每周要交张设计成稿，网店那边每个月也至少要上新几件衣服，除拼命努力之外，她不知道自己要如何才能履行对顾成殊承诺。
四周片安静，黑暗中只有屏幕投射光笼罩着她。
她搬下书架上厚厚几叠本子，又打开手写板。
顾成殊盯着她那坚定目光，那里面，有她最执着信仰与最难以舍弃冀望。他片刻恍惚，仿佛遗忘自己贯苛刻，放缓口气，说：“既然你什
都不想放下，执意要选择最艰难道路，
也无话可说。只希望你能在重压之下，不要忘记自己现在下定决心。”
“是，多谢……顾先生。”她满怀感激地说。
叶深深送他到电梯口，想起件事，又赶紧说：“顾先生，那店里事情……”
“知道。”他按下电梯键，“会帮你解决。”
“真……真能解决吗？”她急问。
突如其来灵感，她会使用纸制本子，有时候是速写本，有时候是日记本，甚至有时候是便笺纸。沈暨会很贴心地将她画扫描进去，与她边商量边修改。而现在店里新打版师与她交流不可能这多，何况又是在外地，所以为方便打版，她必须进入正式流程，用手写板画图。
她也注意到，方圣杰工作室所有人都习惯电脑绘图，方老师绘图风格简洁精致又有力度，更是让她仰望，所以她也尽量将自己风格向他靠拢。
还在熟悉过程中，她画得并不快，画画停停，时而停下来修改下。她努力地捕捉着自己脑中那些淡薄灵感，慢慢修改着手下衣服细节。件白色秋冬裙，简洁上半身，无袖，如何处理才能压得住寒冷季节？她选择黑色圆领与袖口，在双肩与领口形成三弧月牙。月
“说能就能。”电梯关上刹那，她只听到他最后这句话，平淡而不容置疑。
看着电梯缓缓关上门，叶深深觉得自己疲惫极，但又有种异常兴奋横亘在心头。
真没想到，她居然有说服恶魔先生时候。
“谢谢你……顾先生。”她把恶魔两个字吞回口中，心中难免有点愧疚。毕竟，这路上，若不是他在扶持着她，她早已经不知迷失在何处。
叶深深是被饿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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