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深深脸上露出幸福笑容,赶紧从旁边拿过支彩色铅笔,按照图纸在银白色裙子上画下条条细细痕迹:“顾先生就缝奶棕色好,按照给您画下线路,路钉上去。这边打斜线,说明是满铺,要全部钉满,记得珠子与珠子之间不能有空隙哦。”
顾成殊默不作声,接过她穿好针,开始钉珠。
“在给深深打电话?”
陈连依放下电话之后,她身边沈暨问她。
布置成以金银和红绿为主要色调大厅内,竖立着高大圣诞树,到处悬挂礼物和雪花使周围片圣诞气氛。身边群时尚杂志上熟面孔不时走过
都是高速钉泡珠机,用高速气缸冲压将珠子与铆钉固定,所以只能定点钉珠,像们这样图案精细、全幅满铺而且还追求颜色自然过渡,没有其他办法,只能手工。”
顾成殊看看墙上挂钟,反问:“那,你又为什自讨苦吃呢?”
“因为算算时间,觉得……只要顾先生帮帮忙话……”她仰望着他,就像仰望个救星样,“当然不敢让顾先生弄太多啦,只要您稍微帮弄两个小时,应该就能在明天九点左右完成这件裙子,十点送到机场就没问题。”
这辈子都没做过这种事情顾成殊,不由得嘴角抽搐:“叶深深,你真是异想天开。你凭什觉得会闲着没事,去给件裙子缝珠子?”
“因为,从开始到现在,直都是顾先生在帮,觉得你虽然外表看起来有点冷漠,但其实你内心,直都对别人抱着温柔关怀。”叶深深仰望着他,轻声说,“你帮过许多次,这次肯定也会帮,对不对?”
“什时候帮过你?”他嫌弃地问,目光落在她面容上。
叶深深眼睛,在此时灯光下映照得片明灿。她凝望着他,轻声说:“你在机场外给包扎伤口时候,你陪去找那件‘奇迹之花’时候,你帮解决羽毛燕尾裙纠纷时候,你为连夜准备文件时候……”
在这样深夜,寂静空间内,她声音轻柔得令顾成殊心口微微震颤。他有点恍惚地望着面前叶深深,有点诧异地想,原来他们已经共同经历过这多事情。
当时可能时兴起,或者只是无心之举,但到现在,都还清清楚楚地被她记在心上,也使他们步步走到现在,使得如今他们有这样个夜晚,共处在这个白雪堆积房间内。
“好吧,不就是缝珠子吗?”顾成殊终于自,bao自弃地抓起裙子下摆,“跟说说,怎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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