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暨无奈,低叹口气,说:“他们双方父母,确实曾有过这个意思,甚至还曾经正式约谈过婚嫁事情。但薇拉梦想是建筑师,而成殊选择远赴中国,两人自此就分开,再无后话。”
叶深深低声问:“所以她也是成殊段感情?”
“或许是无疾而终,或许是未曾开始吧。毕竟,薇拉是建筑师,手头项目很多,所以经常在全球到处奔走,而成殊回国后挖掘郁霏作为主设计师,打算为他母亲建立个品牌,聊作慰藉,后来似乎也准备向郁霏求婚。其实那时候,成殊母亲抑郁症已经很严重,他这病急乱投医举动失败后,又准备按照母亲遗言与路微结婚,总之……这团乱账,牵扯人也不少,却都没有结果。”
叶深深默然,靠在身后柱子上想想,然后又问:“那,你刚刚看见时候,说麻烦大是什意思?”
沈暨张张嘴,迟疑下,懊悔失言。
是否愿意成为自己公开弟子——就像努曼先生欣赏你样地欣赏她。”
叶深深双唇略微动动,抬头望着沈暨,问:“是个天分很高设计师?”
“不是设计师,薇拉学是建筑,她因此也拒绝加比尼卡抛来橄榄枝。但她因为成殊妈妈关系,所以曾经涉足这个圈子,她对于服装品位和独到见解,曾经引发轰动,艾戈也曾经想把她挖到安诺特来负责某个线品牌总监,不过也被她拒绝——那是四年前事。当时本来她设计几款衣服都已经要投产,因为她不愿意所以终止,其中也包括给过你那个钱包,都只留下样品。”
“这说……是个天才啊。”叶深深低声说。
“是,不折不扣天才。”
叶深深认真地看着他,等待他回答。
沈暨只能无奈地扶额说:“接到你电话之后,去打听下,发现件令难以理解事情——薇拉与她所隶属建筑设计室理念不合,已经离职,而且她前月来到巴黎,拜在加比尼卡先生门下,时隔四年后,正式成为他弟子!”
“这说……他们以前是恋人?”叶深深声音模糊,如同呓语。
“恋人?”沈暨愣愣,迟疑地说,“这个……因为后来到法国读服装专业,他们在英国情况并不是特别解……”
叶深深打断他掩饰:“你跟说实话吧,沈暨,不需要瞒着。”
她目光中明明有着担忧,却依然坚定无比。
就像明知前方是疾驰而来列车,她也要眼看着自己粉身碎骨才甘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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