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桌上粥碗已经空,应雪堂背对著他蜷在被子里。
正相对无言时候,那人忽然问句:“这是你床?”
顾怀昭还牢牢记得自己应师兄最爱干净,兴冲冲地邀功道:“师兄你放心,换簇新棉被,柜子里,没人用过……还用艾草熏过屋子。”
应雪堂仍用後脑勺对著他,看不出脸上什麽表情,顾怀昭巴巴等半天,才听见应雪堂说:“什麽都没有,再怎麽巴结,也给不你什麽好处。”
顾怀昭愣愣,才笑出来:“应师兄以後是大人物,……是最末流小人物,做最苦最累买卖,什麽名号都排不上。能得你美言句,这日子都受用不尽。”
应雪堂动不动地躺著,像是听到最差答复,对顾怀昭再也提不起点兴趣。只剩下顾怀昭还个人眼巴巴地望著他。
对这人照顾,有七分是情不自禁,还有三分出於锥心刻骨恐惧。
在自己罪名压身,最穷途陌路时候,要是能有应师兄出面美言句……也不至於身首异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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