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剑术无论如何也无法再精进分,恐怕是心结未缘故。”
顾怀昭在旁听得似懂非懂,尤其是提及剑术那几句,最让他摸不着头脑。
应师兄这几年进境明明只能用日千里来形容,自己不寝不食,也比不上应雪堂顿悟速度。他猜不出应雪堂打算,只好干坐在旁,眼巴巴地回忆着应家案。可惜筛遍两世为人记忆,也只记得些蛛丝马迹:是应师兄刚到紫阳山时候,受不轻剑伤;二是苗师父背着浑身浴血应师兄,曾当着他面说,这是应家最後点血脉。
剩下线索,全缠成团乱麻,顾怀昭还待再想时候,坐在他左侧位疤面书生笑出声:“听说紫阳山分天师道和俗家道两脉,俗家道虽然能娶妻生子,却碰不得最上乘武艺,当不紫阳山主;天师道倒是有武艺傍身,在江湖中行走,人人要称声道长,可惜世孤家寡人,清贫得很啊。应贤侄要是解不开心结,学你父亲修个俗家道也就是。”
顾怀昭仍是头雾水,可他看看那书生,又看看应雪堂神色,发现应师兄脸上笼着层冰霜,後知後觉地明白几分,猛地站起来,,bao怒道:“你、你们胡说什麽!应师兄自然会选天师道,以後掌藏锋铁剑,统领紫阳山──”
应雪堂忽然抬头看他眼,脸上神色复杂得让人看不清,很快便轻轻咳,把顾怀昭晾在边说:“肖先生说笑,父母生死大仇,自然没那麽容易放下。请几位前辈来,也是希望集思广益,若能助小侄追查真凶,小侄愿将无双剑谱双手奉上。”
应雪堂顿顿,见周围人脸色都变,这才缓缓说下去:“家父虽然选俗家道,但自创无双剑法也算小有名气。”
那名红衫女子听得娇笑连连,直说:“无双剑法被奉为天下第,早就想见识见识。於情於理,贤侄这个忙都非帮不可!”
几个落拓大汉更是摩拳擦掌,满脸堆笑,摆出副跃跃欲试模样。顾怀昭个人站在那里,还摸不准形势怎麽突然就变,就在此时,个人从桌下握住他手,把他轻轻带回交椅上。
那只手掌心冰凉,要握上很久,才肯带上丝暖意。顾怀昭四下望望,发现那是应雪堂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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