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雪堂冷哼声,咬著他耳朵骂:“说得好听。”人伸手扯,把捆纱帐布条扯在手里,压著顾怀昭,用布条把他右腿绑起来。
顾怀昭条腿吊在半空,布条紧紧勒著膝盖,坐起来,骨头就像对折似难受,如果躺平还好受些。顾怀昭猜到逃不过,只好小声说:“轻点。”
应雪堂言不发,把顾怀昭衣衫除尽,自己舔湿手指,扩张半天,等顾怀昭呼吸乱得不成样子,终於挺身直入。
顾怀昭捆住那条腿被捅得晃来晃去,後臀被应雪堂不住捏揉,下半身悬空,只有脑袋顶在床上,上下,比以往撞得更深更狠。
顾怀昭两条手原本还死死抱著应雪堂,实在抱不住,这才撑到榻上。
,上刻只觉从未这麽快活过,下刻还要快活百倍,人生若能常常如此,难怪烧香祈寿人络绎不绝。
应雪堂咬著牙说:“你实在是胆大包天!”
顾怀昭笑容更盛,哪怕屋外大雨下得像天破个洞,滚滚银河之水倒倾,对他来说,也是良辰美景。
应雪堂骂个不停:“你实在是……”他说到半,看到顾怀昭微张嘴唇,却忍不住心跳渐快。自己吃这等大亏,就是亲上亲,也无妨吧?
没等应雪堂想出个结果,顾怀昭已经凑过来,他揽著应雪堂脖子,毫不客气地深深吻,舌头里里外外搜刮够本,才把两人嘴角银丝舔断,嘿嘿笑道:“师兄先叫不要怕,现在又来怪色胆包天?”
应雪堂抽送到後来,发现分身被穴肉绞得死紧,每下都要用些力气才能拔出,更是无法自抑。两人胡天胡地地做几回,云收雨散後,应雪堂把布条解开,仔细舔著顾怀昭腿弯被勒出红痕。
两人听著雨声,挤在同张窄榻上,
应雪堂眉头紧蹙,呼吸急促,看著他,连眼角都染上薄红。
顾怀昭吻过後,心满意足,发现自家师兄神情变幻,忽然有些後怕,慌忙道:“师兄刚刚解毒,怕是累……”
应雪堂哪里肯放过他,勒著顾怀昭腰把他单手抱起来,摔在榻上。顾怀昭吓得动弹不得,等回过神来,想起几日下不床惨状,更是面色如纸,只想坐起来。
应雪堂沈著脸按住他,手却是滚烫,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:“不是说好,不要怕,嗯?”
顾怀昭见他用是服下曼陀丹语气,猜到自家师兄恼羞成怒,慌得挤出笑来:“哪里哪里,虽然不怕,但看著师兄剑法高超,闻声救苦,心里依然敬佩得很!刚才那些话,实在太过放肆,知道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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