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全沙哑，每
个字都抖得不成样子，哀哀地求他：“师兄，
不要什麽剑法，只要你活著……”
应雪堂凑到他耳边，大著胆子亲
亲：“之前不肯给你，是报仇之事九死生，现在报完仇，不样啦。”
他看顾怀昭身上越来越冷，吓得小心翼翼，用生之中最温柔
语气哄他：“他们只学剑招，才会经脉逆行，师弟有这身功力，用不著怕……师弟，你别生气啦！”
顾怀昭眼看著应雪堂身浑厚功力慢慢灌入自己体内，人几乎要发狂发疯，这无双剑法，果然不负“无双”之名！想到芙蓉庄那日，原来不是师兄藏私，顾怀昭不断喊著应雪堂名字，低声下气地求他：“师兄，先放开，们好好说话……”
应雪堂身体越来越软，轻轻和他说著情话：“把、什麽都给你。等死後，师弟再回过头来看，到那时，就不算破誓。尸体埋也好，烧成灰也好，都由师弟处置。”
“把什麽都给师弟，只求翌日有人跟师弟说，她对你动心……师弟要记起来……”
顾怀昭听到这里，双眼睛几乎要流出血来，眼前泪水模糊，什麽都看不真切，好不容易才赶在应雪堂传完功力之前，强提起口真气，硬生生把穴道冲开。
应雪堂被他内力震开数尺，断断续续地咳著鲜血，人似乎极失望，颤声问：“师弟，不肯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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