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药膏都涂去半瓶,许青涵这才抽回手,人也回过神来,眉间薄愁又起,朝赵杀勉强笑:“王爷,明日再来替你诊治……”
赵杀奄奄息地趴在床上,后庭药膏乍涂上去还算清凉,可惜被搅来搅去,穴肉都被捅得烂熟,不知还剩几分药效。
他睁开眼睛,看着手背上那朵鲜润无辜白色桃花,还有什不清楚。
会儿深觉虽有遗憾并无悔恨,背起药箱,噙着泪,微笑着走出房间,替赵杀把两扇门合拢。
赵杀左盼右盼,终于盼到许青涵走,简直是如释重负。
他深喘口气,把床头药瓶攥在手里,把裤子脱下来,想好好上会药。谁知刚开始涂,许大夫忽然从门外绕回来,游魂似走到床边,把药箱往地上放。
赵杀手指还抹药膏插在屁股里,既想找个由头拔出来,又不敢太引人注目,只好板着张脸问:“许大夫,你这是有何指教?”
许青涵替赵杀把指头扯出来,自己拿起药瓶,把清凉药膏抹手,苦笑道:“刚才想过,许某这死,王爷就是死前看最后个病患,要是不能亲手把王爷治好,许某纵入九泉,也是死不瞑目……”
赵杀吓得牙关打战,好不容易挤出句:“放肆,谁要你死,真是派胡言!”
赵判官为人严谨自持,肚子里只装几句粗话,可惜赵杀把平生所学使出大半,许青涵还是不知悔改,自顾自地将满是药膏手指捅入王爷后庭。
赵杀惊之下,自然使出吃奶力气,牢牢夹紧。许青涵只觉手指被丝绸般细腻肉壁裹得紧紧,触手滚烫,忍不住说:“王爷真是炙手可热。”
赵判官瞪圆眼睛,赶紧个劲地喘气放松。许青涵也自觉失言,羞得玉面微红,想到自己命不久矣,才勉强定下神,借着药膏润滑,往里又探探。
可他越是专心抹药,越发现赵王爷体内湿滑软热,甬道狭窄紧致,不留神就把自己指头吐出截,过片刻,又深深往里含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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