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般语重心长,那根勃发肉器却恰好挑在这个时候,缓缓捅进甬道深处,不容置疑地抽送起来,赵杀余下声音顿时化作含糊呻吟。
司徒靖明那把肉刃天赋异禀,且滚烫异常,当真是刮骨钢刀,抽送间将赵杀狭窄后穴彻底撑开,每碾磨至处,处便烫得酥麻。赵杀被刺激得脑袋里片空白,后穴拼命翕动,即便咬着自己胳膊,仍忍不住要哼哼几声。
司徒将军这样大刀阔斧地鞭挞几十下,甬道里多少有些湿润,穴肉不住挽留,每回抽出都要使几分力气,司徒靖明稍搅动,臀肉之中就汩汩作响。
赵杀双目赤红,大口大口吸着气,也想按捺住身反应。偏偏司徒靖明正紧紧压在他身后,优美腹肌贴着赵杀上下地抵弄。
赵判官旦伸手去推,就免不误揽住身后人劲瘦腰身,那细腰被他松松抱,抽送得更猛烈些。任赵杀绞尽脑汁,也不过守住灵台两分清明。
周院墙扑簌簌地落下层土来。
赵王爷光听声音,已经是膝盖软,吓得倒地不起。
那司徒靖明变本加厉,拿腰带轻轻拍着掌心,慢慢踱到他身后,手压着赵判官脊梁,另只手却借着唾沫濡湿,直直探进赵杀股间。
赵杀面抖,面垂死挣扎:“本王与你无冤无仇……”
他话音未落,那修长手指又往里挤挤。
好在天无绝人之路,赵判官面前正对着棵百岁高龄老树,即便沉沦欲海,挺着分身往干裂树皮上刮,霎时间提神醒脑。
为留清白在人间,这样点小痛又何足挂齿。
那头司徒靖明分外龙精虎猛,毫无花巧地重重冲撞近半个时辰,伸手探,发现赵杀命根越来越软
赵杀满头大汗,仍在喃喃:“本王……”那人手指两下摸准赵王爷最要命之处,重重按按。赵判官再提不起半点力气,粗喘连连,低头看时,却见手背上那棵桃树,乌压压地开出许多花来。
赵判官顶着情欲蒸腾,费力想半天,堪堪想起司徒靖明名字里也带个“青”字。
但满树漆黑桃花,漆黑花……真不知有谁下得口。
他心事重重,可司徒靖明从背后看去,仅看见赵杀通红耳廓,发现赵王爷不再挣扎,便十分仁慈地把人捞起,重新拎回老树下。
赵杀被他翻过来按到树上,眼前尽是斑驳苔痕,背后却有根滚烫肉具在自己股间试探。赵判官时欲哭无泪,两腿软得站也站不住,抖抖索索地说:“本王负你良多,本该冒耻奉陪,唯盼将军听言:酒乃穿肠毒药,色是刮骨钢刀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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