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杀这样想,免不愤愤骂道:“真是胡闹,这般大药量也不怕吃伤人,仗着本王宠你……”话到半,已尽数化作含糊之音。
许青涵被他训,脐下三寸却是更热。
早在赵杀乖乖吃药刹那,许大夫就想过提提自己功劳,说自己如何拎起亭里半空茶壶,知道王爷灌肚子冷茶,如何解开蟒袍,由襟前几滴油星,猜出他吃将军府伙房油饼……言而总之,自己真是秉着片好心,满腔爱意,才喂赵王爷服下这枚健胃消食保和丸。
然而此时此刻,被赵杀好通冤枉唾骂,许青涵非但没有拔杵无情,提裤而去,人还满面飞霞,迟迟不肯解释声,直教人猜不出缘由。
赵杀仓促骂几声,见许大夫双目含情,并不动怒,心中仅剩丝侥幸也荡然无存。
顿乱,甬道嫩肉被烫得阵阵抽搐,含到半,就有些难以下咽。
许大夫只好又倒不少膏液,拿水磨工夫把穴肉揉开,等硕长肉具全根没入,赵杀腰酸腿软,老脸通红,全凭手肘撑着身体。
许青涵微微动,他就手肘软。
等许大夫缓缓抽出,慢慢顶入后庭深处,赵王爷眉头紧锁,露出似痛非痛神色,手肘力气全无,又强撑瞬,很快就身形歪,往后摊去。
许青涵忙伸手揽住他腰身,含羞带怯地瞪他眼,低声道:“王爷再这样乱来,还真以为自己下虎狼之药。”
那枚药丸,想必十分歹毒,药后劲,也想必十分持久。既是情天欲海,岂容得他心如止水?
赵判官想到此处,便板着张脸,规规矩矩地同许大夫做起这人间快乐事。
两人颠鸾倒凤间,他环着许青涵那双手总也使不上力,双肩重重抵在木案上,唯有腰身被人揽着,仍悬在半空,每冲撞,赵王爷散在
自从拜读赵王爷两首妙诗,许青涵暗地里已经是赵杀忠心耿耿铁杆诗迷,哪里舍得喂他吃伤身烈药,然而赵杀慌乱到极致,居然不曾听见。
每当许大夫轻轻浅吻,细细抚弄,赵判官都想着自己服不得猛药,敷衍事地忍上忍,而后便不再隐瞒周身情潮,如实粗喘乞饶。
旦许大夫小施惩戒,赵杀也不至于害怕,想着自己服药,连当中些许痛楚,都误认作欲火撩拨。
随着身上越来越烫,赵杀渐渐攀至巅峰,而许青涵不过缓缓抽送百余下,犹如汗血宝马才出得马厩,绕场遛周,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睡完次。
可更叫赵判官头晕心悸、气促流汗是,许大夫睡过这次,还要再睡上十六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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