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金线”:
你说说,什是文学金线?
在之前写篇《大是》,说韩寒小说没入门,杂文小聪明,说文学确有条金线,部作品达到就是达到,没达到就是没达到,对于门外人,若隐若现,对于明眼人,洞若观火。这篇文章招来很多骂声,帮助重温汉语里很多四个字贬义成语(文人相轻、落井下石、沽名钓誉、口蜜腹剑,等等。唯个倾向于接受是“助纣为虐”,尽管不认为有那严重,方舟子和纣王差很多等级吧?),也让多个外号——“冯金线”。有人甚至认为这篇文章创造出个新成语——“冯唐金线”。韩寒和共同出版商路金波说,冯金线啊,你应该写篇文章,阐述下你说金线,说说什是好文学。
先说,文学有没有标准?
文学当然有标准。
和音乐、绘画、雕塑、书法、电影、戏剧等等艺术形式样,和美女、美玉、美酒、好茶、好香、美食等等美好事物样,和文明、m;主、人权、道德、佛法、普世价值等等模糊事物样,尽管“文无第,武无第二”,尽管难以量化,尽管主观,尽管在某些特定时期可能有严重偏离,但是文学有标准,两三千年来,薪火相传,条金线绵延不绝。这条金线之下,尽量少看,否则在不知不觉中坏自己审美品味。这条金线之上,除庄周、司马迁、李白、杜甫这样几百年出个顶尖码字高手,没有明确高低贵贱,二十四诗品,落花无言、人淡如菊、流水今日、明月前身等等都好,万紫千红,各花入各眼,你可以只挑食自己偏好那口儿,也可以嘴大吃八方,尝百草,中百毒,放心看,放宽看,看章子怡变不成章子怡,吃神户牛肉不会变成神户牛。“文章千古事,得失寸心知。”可惜是,和其他上述事物类似,和真理类似,这条金线难以描述,通常掌握在少数人手里,不由大多数人决定。“尔曹身与名俱灭,不废江河万古流。”可幸是,“大数原理”在这里依旧适用,以百年为尺度,当时喧嚣退尽,显现出打败时间不朽文章。如果让孔丘、庄周、吕不韦、司马迁、班固、昭明太子、刘义庆、司马光、苏东坡、王安石、曾国藩、吴楚材等人生活在今天,让他们从公元前500年到公元2000年选三百篇好汉语,《诗经》、楚辞、汉赋、唐诗、宋词、明清小说、先秦散文、正史、野史、明小品、禅宗灯录百无禁忌,愿意相信,重合度会超过半。这些被明眼人公认好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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