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过,男人就不该挣有数钱,就该如此风光。她如果这想过,有没有和朱裳爸爸提及,朱裳爸爸如何应对。
终于有次听老流氓孔建国交代,朱裳妈妈第次抱住那个目光凶狠凌厉男孩现在已经是富甲方人物。他公司什都做,从介绍婚姻拉国际皮条,到防弹衣军火,也做布料成衣,所以和搞服装出口爸爸也算是半熟脸朋友。见过那个家伙次,那是个酒会,自助,有三文鱼,有龙虾,有很甜葡萄酒,所有参加人都穿得很正式,端着杯酒走来走去,和认识人表示重相见惊喜,跟不认识人露出微笑。别别扭扭穿身西服,借五楼邻居大哥,跟爸去白吃。看见那个大流氓,大背头,大皮鞋,大金链子,亮头油,也是个脑袋巨大人。他周围人都看着他,听他滔滔不绝而又从容自得地讲着什。他三个保镖在屋子里也戴着墨镜,左右及身后各有个,三个人同时照应前方,又不挡这个大流氓光辉形象。爸爸凑上去搭讪,他目光凌厉地看眼,对爸夸狡猾可喜,时代这好,不出来干而去念书,真是可惜。说,叔叔,还小。为什你保镖不换成女?头发到肩膀,油光水滑那种。
“听人讲,你妈妈曾经很出名。”问朱裳。
“爸爸很少讲,妈妈也很少讲。只是和爸爸上街,爸爸有时会指给看,对讲:‘瞧,那个脸横肉家伙差点当你爹。瞧,那个右手少三个指头人差点当你爸。’”
“咱爹真逗。”
“对他讲:‘才不要那样人当爹呢。’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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