闭着眼击鼓,大家转着圈传花,鼓停,花在谁手上,谁就得即兴表演节目。张国栋北冰洋汽水喝多,去上厕所,花就当然地传到他位子上,身边桑保疆死活不接着传。张国栋耍赖,死活不演节目。刘京伟起哄,说朱裳伴唱你演不演。张国栋和朱裳同时恶狠狠看他眼。张国栋说,给大家扔个球吧。他从后面桌子上拿三个橘子,像杂技演员样耍起来,足有两分钟才有个橘子掉到地上。桑保疆马上说,实在是演得太好,你再表演个扔汽水瓶吧。张国栋说:“你妈,扔你妈个瓶儿。”
过九点钟,班主任老师说,不早,先回去,还有明天课要备。你们再玩会儿,别太晚。
女生提议跳舞,反正她们也为表演现代舞穿紧身衣或是裙子,也化妆、整整头发、点点香水。从来没有看过姑娘上妆,但是对这个过程想象让兴奋不已。想象,应该有面镜子,还有五颜六色、高高低低、大大小小罐子,有装膏,有装水,有装粉,有装油,还应该有各种工具,刷子、镊子、抹子、刀子。姑娘坐在镜子前,用不同工具调制不同容器里不同性状膏水粉油,十六种颜色和十六种颜色调兑,是二百五十六色,是种性质美丽;十六种味道和十六种颜色味道掺和,是二百五十六味,是种性质芬芳。姑娘坐在镜子前,在脸上笔画地画,在心里点滴想他,然后问,镜子呀镜子,是不是世界上最美丽姑娘?好像在四百字页淡绿色稿纸上,笔画试图重现心里点滴。在这个古怪过程中,们碰巧能够超凡入圣,手上笔变成妖刀。做美元期货时候,养个狐狸在酒店套间床上。晚上八点半开始看纽约盘,小狐狸上浓妆去酒店楼下迪厅锻炼身体。凌晨三点半,纽约汇市收盘,小狐狸迪厅锻炼回来,脸上浓妆丝不乱,因为她从不出汗,加上走路无声,常感到她鬼气浓重。小狐狸说,要吃宵夜。坐在HermanMiller椅子上活动僵直肩背,小狐狸蜷在两腿间,解开宽松睡裤,吃起来。她抬起脸,脸上浓妆笔墨清晰,这瞬间,她美极。她血红嘴唇沿着经络走势点遍所有重要穴位,她唇膏把它涂抹得血红。小狐狸蹦迪很少穿裙子,她偶尔穿裙子时候,让她背冲,双手支撑书桌。撩开她裙子,褪底裤,从后面进入她身体。书桌对面是面镜子,镜子里是小狐狸上浓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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