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用不用吹吹口哨呀?”
“丫挺起来,你们看哪,丫真下流。”有人在床上打开手电,桑保疆屁股在手电光里像月亮般明亮皎洁,他胯下像是骑个扫把。
桑保疆注意力分散,不自觉中软下来,正好对着可乐罐口,嘹亮地尿起来。尿完将罐子扔出窗外,罐子砸落在宿舍楼旁小路上,声音响亮。
从事下第二职业,服务于些苦闷、无聊中上层中年妇女,没准能成代名鸭。”
“你们是不是皮肉发紧呀?”说。
“快十二点,别说,都熄灯个小时,还不老实睡觉!睡觉是件多美事呀!”宿舍管理员听到他们又开始没完没地臭贫,料定他们今晚讲不出什好听新鲜花样来,就开始猛催他们睡觉。
灯熄好久,还是睡不着,忽然听见下铺有响动。
桑保疆摸着黑从床上下来,自言自语道:“要撒尿。”
“你要是再往咱们屋墙角撒,们就骟你,把它薄薄地切成驴钱肉。”
几个人立刻支起半截身子,在床上大叫。几天前在屋子靠门墙角发现块尿碱,虽然桑保疆口否定,大家致认定是桑保疆干。
“习惯裸睡,没穿裤子,出门会碰见女鬼,女鬼会啃掉小鸡鸡。”
桑保疆在桌子上找到个空可乐罐,蓦地想起“找处女”笑话,问大家:“朱裳真会认得吗?”家伙不由自主地硬起来,怎也对不准可乐罐小口。
“你丫怎这半天还尿不出来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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