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总觉得女孩让人这样看不好,就给她写个纸条:‘你忘穿背心吧?’下节课,她就穿上,估计奶罩就在书包里,课间休息时换上。”
“难怪桑保疆要和换位子。”
“别提他,怪恶心人。好,快上课,咱们回去吧。”张国栋结账,下午还有课,数学。
很久后来,问朱裳,桑保疆盒子里装什。朱裳说,包得很严,五层包装纸,不同颜色,里面是蓝色橡胶小人。说,是不是各种姿势,男女抱在起?朱裳说,除你,没人这*荡,亏你还读那多书。橡胶小人规矩得很,或立或坐或走,但是都没有眼睛。
…”
“说什?”
“说要把座位和你换回来。”
“他怎想起来?”
“或许是长到时候吧,和憋尿差不多。”
“或许是天热,心烦。”
“昨天不是特别热吗?你逃学没来,朱裳穿件小褂,白,有暗花,半透明,没戴奶罩,短袖袖口有点大,从侧面看,山是山,水是水。”张国栋夹筷子红油猪耳。
“像不像书上讲什白鸽子、红眼睛或是小白兔、红眼睛似?你看它眼,它看你眼。你又看它眼,它又看你眼。”
“你坐在她旁边那久,没见过?好,下次再出现这种情况,打电话给你,让你马上回来上课。没那好,不像书上说。黑不溜秋。桑保疆有事没事跑过来五六趟,肖班长也巡视过好几回。两个人脸红红,胀。”
“后来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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