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在几年前,就有过个冲动:
“什地方?”
“自己找。”
她在怀里,好像是把琴。虽然五音不全,不识五线谱,但是手指修长,小指和拇指之间展距大于三十厘米,是弹琴好料。手指落下弹起,按照她要求寻找,像是流水在寻找岩石缝隙。
“找到,你在笑。”
“到现在为止,你是唯个知道这个地方人。”
“有次脱衣服,个阿姨看见,惊叫,说后背竟然有两块鼓嘟嘟肉。”
“原来阿姨见你都能成为色鬼。”
“瞎讲。你是学医,你知道不知道女人哪里老得最慢?”
“肩膀?”
“肩膀。”
早就坠入个定式:从初恋之后,所有和关系密切姑娘都是酒量惊人,舞技精湛。半斤二锅头之后才开始神采飞扬,谈吐高雅;跳起舞来,迷死人不偿命。
“好,二锅头。”
找两个喝水杯子,各倒半杯,递给她杯,自己正要喝干另杯时候,她胳膊举着杯子伸进胳膊,回手和起把酒喝。
“是不是交杯酒就是这样喝?”她问。
“坐到身边来,好不好?”问她。
“这是个重要秘密。”
“不重要。”
“你痒痒肉位置很不般,而且不对称,边有,边没有。”
“对,有件东西送你。本来想在几个月前,过节时候给你。”她打开书包,拿出个青色小皮盒。打开皮盒,里面是颗很小用红色绸条编心。“还有,这张卡也是给你,本来也想在几个月前,过节时候给你。其实好久之前,就有这张卡,好些年前。”
那是金底细长卡片,正反都画四把折扇,扇面分别是春草、夏夜、秋菊、冬雪。打开卡片,里面字句如下:
又给两个杯子续半杯酒,她举起杯子,和碰下,胳膊又伸进胳膊,仰头把酒干。
“再告诉些关于你知识吧。”说。
“比如?”
“你有没有痒痒肉?”手掌滑过她身体,像是水冲过石子,她身体起伏动荡,曲折延展。她头发细致而柔软,味道很好。
“有。”
“好。”
“其实你不瘦,抱起来感觉并不小。”
“给很多人很多错觉。其实你心目中和真很可能不样,也是错觉。”
她在怀里,在很近距离看她,她皮肤很白,露出下面青青脉管。她领口半开,露出下面乳罩和青青乳房。
“你肩膀很壮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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