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，你可以教厚朴嘛，你难道没有被厚朴
学习精神感动吗？”
“
不想摸他手。不能碰男，也不能被男碰。”
“小红滑得不错，胖就是好滑。”
“小红
点都不胖。她是脸圆，胸大，你看她小腿，看她脚踝，点肉都没有。她外套不是羽绒服，料子很薄，全是被胸撑，才显得那
鼓。”辛夷说。
小红又滑
阵，热，脱白色外套，扔在石舫上，露出白毛衣，脸和胸跟着都出来，然后接着围着们转圈，滑圈又圈。辛夷观察得细，小红点都不胖，只是胸大。
到第二学期，天气热些，太阳出来，未名湖边柳树绿，辛夷和也没看见小红白胳膊被排球砸出浅浅红印子，也没有机会在女生面前显示半专业正手弧圈球，听乒乓球教练说，能上B大女生，小脑都不发达，没人选乒乓球。小红后来自己说，她个头矮，胳膊短，所以也没选排球。
进入六月，天气烤人，开始上游泳课，男生用东边更衣室和池子，女生用西边更衣室和池子，东边和西边池子之间是个过道。清楚地记得，小红烧肉穿件比三点式只多小巴掌布大开背游泳衣，火红色，坐在那两个游泳池之间过道中间，左腿伸直，右腿圈起，右肘支在右膝盖上，右手托着下巴，晒太阳，同时照耀东西南北。、辛夷、厚朴都不会游泳，在教练指导下，双手扒着水池边缘，练腿部动作：浮起，并拢，收缩，蹬出，再并拢，再收缩，再蹬出。练出些模样之后，头埋进水里，收腿时抬起来。穿条极小三角短裤，老妈从箱子底翻出来，说黑不黑说黄不黄，老爸小时候穿，老妈说：“只要不露出小鸡鸡就好，这个不用花钱，老东西质量就是好。”抬头换气，看见在两个游泳池之间晒太阳小红烧肉，距离很近，两三米而已，觉得她非常高大，非常明亮，强光从肉缝和衣褶往外，洪水般奔涌出来，比照耀男女双方公厕电灯泡亮多，大多。次次从水中抬头，眼睛断断续续地顺着小红烧肉游泳衣绕遍，大腿收不回来。又看眼小红烧肉身体，胸确大，大得仿佛就贴着睫毛，大得仿佛滴答流过眼睛水珠都是个个放大镜，每抬次头都想起李白诗：山从人面起，云傍马头生。胸上面罩着那块布是红色，被完全撑开，颜色变浅，隐隐透出里面肉色，仿佛中山公园四月里疯开芍药和牡丹，仿佛朝外大街边上新出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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