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海南凤凰饭。”
“将来该做什啊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你是渴望理解。你命里没有桃花。你这种放不下,被小姑娘看眼、摸小姑娘下手要纪念半辈子,写好几首诗才能心情平静,如何热爱妇女?”
“奶大重要不重要?”
“你认为重要就重要,你认为奶大有意思,奶大就有意思。”
“奶大跟别人,怎办啊?”
“抢啊。”
不,也没有那个脑子,过去宣传甩手疗法,他现在还坚持用呢,过去宣传红茶菌,他现在还喝呢,挺好,活着。大舅说,在做那个人生重大决定之前,他看天像,他重读《资治通鉴》,他学习《资本论》和《论持久战》。他思考之后或者说被舅妈苦劝之后,解放前,决定不去台湾,九四九年在都江堰和青城山缴械投诚,得光荣起义证书,后来,这个证书丢或者被五个小孩儿叠纸飞机,反正搬几次家就找不到。后来,w.g,没有起义证书,地方组织不认可,人差点被打死,地方组织说:“如何证明你不是悍匪呢?如何证明你不是打到只剩三五个副官,两颗子弹,看到们满山红旗,逃跑不成,z.sha未遂,号称投降呢?谁能证明你手上没有沾满人民鲜血呢?们倒有足够证明,你手上沾满人民鲜血,你在岷江边妄图阻挡历史车轮,负隅顽抗,杀们多少g,m战士?”w.g之后,大舅和舅妈吵架,实在没词,都是用如下结尾:“这辈子就是被你毁,这辈子就是被你毁,你几乎要命,你几乎要命。”每次见大舅,他要是见第句话,要是最后句,为设计未来:“小子,乱世从军,宁世从商,像样。”
拿包葵花子,加入王大师兄嚼嗑活动,问他:“王大吃,要算命。”
“王大师只算姻缘,不算仕途。”
“那就算姻缘。”
“男不管算,女,手长得细腻,指甲涂得好,胳膊白,好摸好看,免费算。”
“要是奶大跟是爸,怎抢啊?”
“找你妈啊。”
“要是抢不过呢?”
“哭啊。”
“抢之后要是发现,奶大没意思呢?”
“送你瓜子啊。”
“好,破例。你会娶个女子为妻。”
“废话。应该娶个什样啊?”
“娶个有意思,医学这发达,人活得越来越长,要是娶个没意思,还不如个人呆着,或者早死算。”
“热爱妇女怎办?是否不适合婚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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