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角眼中精光转动,没由来只觉周身发冷,他不知这是对方杀气涌来所致,但因练剑已久,情急间双手把剑,剑尖微挑,斜指东南。
胭脂虎冷笑道:“这招是‘射斗牛’。”
陆渐摇头道:“这叫做‘举棒打牛’。”胭脂虎又好气又好笑,骂道:“臭小子,你倒会消遣老娘,谁教你这些混帐名儿。”
陆大海见事情越闹越大,若是任由陆渐使性弄气,只怕会惹出更大祸事。心急,猛然扑向陆渐。陆渐心提防胭脂虎与众庄丁,万没防着祖父,忽觉虎口震,已被陆大海攥住木剑,他急忙回夺,奈何虽擅剑术,气力却是不济,只下,便被拽个踉跄。
众庄丁见状,拥而上。陆渐不能用剑,便与常人无异,只合便被按住。陆大海也被两个庄丁摁在地上,大叫道:“管家奶奶,小孩子不懂事,要打要杀,冲老汉来……”直到被个庄丁狠狠抽几个嘴巴,始才清净。
胭脂虎冷笑道:“寿筵在即,诸事繁忙,先将这两个泥腿子押到庄内关押,待禀明庄主,再来拷问。”说罢扭腰摆臀,扬长去。
众庄丁闻令,便用腰带将陆氏祖孙捆,推入庄内。庄丁们多少吃陆渐亏,心有怒气,纷纷饱以老拳,揍得陆渐浑身青肿,嘴角淌血。
二人被带到座房前,众庄丁将之掀入,关上铁门。陆大海凑到门前,大叫冤枉。陆渐又饿又疼,说道:“爷爷,不要叫,这也算不得冤枉。”
“不冤枉?”陆大海怒道,“难不成你真偷食盒,还会什断腿断手剑法?”
陆渐低头不语,心道:“倘若这剑法真是姚家庄剑法,小兰又是从哪里学来?难不成她是姚家庄人,但她若是姚家人,又为何将剑法教给呢?”想到这里,他连连摇头,心道:“不对,姚家没个好人,小兰怎会是姚家庄人?再说,她传剑招名称又和胭脂虎说完全不同,决不是什断水剑法。”时间,陆渐心乱如麻,浑然理不清头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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