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道:“四人黄鹞快舰,共有三艘。”谷缜哼声,道:“狱岛岛主在内岛还是外岛?”那人道:“岛主常在外岛,鲜少到内岛来。”谷缜冷笑道:“内岛自不如外岛快活,叶梵这厮依然好逸恶劳,本性难改。”
那人奇道:“你认得叶岛主?”谷缜笑道:“何止认得,还叫他叶叔叔呢。”那人吃惊道:“你,你是?”谷缜笑道:“叫谷缜。”
那人呆,失声道,“你,你不是在……”谷缜截口笑道:“在九幽绝狱是?可惜,老子神通广大,已经出来。”那人骇然欲呼,谷缜早已出掌,将他打昏。
谷缜又叫醒另人,连哄带吓,同样问遍,核实无
两人蹑足绕个大圈,到那两个暗桩附近,那两人正藏在块巨石后,屏息以待。
谷缜运指在陆渐掌心写道:“做鱼饵,你做鱼钩。”
写两遍,陆渐兀自怔忡,谷缜倏地纵出,躬身蹑足,自那二人藏身处急掠而过,足下有意弄出细微声响。那两人听到,蓦然起身,左右扑向谷缜,眼见得手,却不防脑后巨力涌至,顿时头晕眼黑,双双昏倒。
谷缜转身,和陆渐人个,将这二人拖到海边,方笑道:“真有你。”陆渐怨怪道:“你当真冒失,若赶不上,岂不糟。”谷缜笑道:“你若赶不上,便认栽,只因你若无这个胆识能耐,不但们出不这狱岛,你也不配做合伙之人。”
陆渐奇道:“什合伙之人?”
谷缜嘿嘿笑,答非所问:“先穿衣服再说。”当下扒名暗桩衣裤,穿在身上。陆渐如法炮制。
谷缜道:“陆渐,要审犯人,你须得答应。不论说何话,做何事,你都不许插嘴,也不许当真。”陆渐心中奇怪,随口答应。
谷缜道:“君子言,驷马难追。”陆渐道:“那是自然。”谷缜嘿嘿笑道:“好个君子。”当下点两名暗桩穴道,先令人昏睡,再用海水浇醒另人。那人懵懂之中,先挨谷缜两个嘴巴,方要叫喊,却被谷缜捂住嘴,厉声道:“问句,你须得答句,待会儿再问你同伙,若是供词不符,哼,处不符,割你鼻子,两处不符,挖你双眼,三处不符,把你寸寸剐,去喂鲨鱼。”
陆渐听得倒吸口冷气,但有言在先,只得缄口静观。却听谷缜道:“你答应,就眨眨眼。”
那暗桩被他气势所慑,眼睛连眨,谷缜放开他嘴,问道:“外岛来内岛给养船只,何时才来?”那人道:“通常都是午时。”谷缜道:“船有多大?有几艘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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