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陆渐不觉叹口气。却听丑奴儿又道:“不过你好厉害,遇上‘风君侯’‘风蝶之术’,虽然伤得厉害,却避开所有要害,要割中颈项,或是刺中心口,就算华佗在世,也救不你。”
陆渐笑笑,问道:“丑奴儿,真奇怪,‘风君侯’竟是来找你,你跟他有什仇?”丑奴儿淡淡地道:“你猜呢?”陆渐摇头道:“猜不出来。”
丑奴儿道:“你可真笨,若换那个
人,天下女人多是,老子又何必为她流泪?再说跟她并无婚姻之约,她嫁不嫁人,关屁事?”
想到这里,他心下稍安,望着繁华起来街市和早起行人,种孤寂之感油然而生,不由得仰首望天,喃喃道:“陆渐啊陆渐,你又在哪里呢?”
陆渐又来到那个无形世界,黑白分明,星斗满天,穿行在黑白边界,望着满天星斗,他又迷惘起来,这次,没有诡异叫声,也没有巨大猫灵,“三垣帝脉”处,血环如故,只是其中环,正在他眼前慢慢淡去,终于,再也瞧不见。
血环消失霎那,陆渐忽然醒来,周身伤口疼痛难当,又似乎涂抹某种药物,股凉意透肌而入,不时缓解那种痛苦。
陆渐定定神,但觉身上包扎许多布条,身下晃荡不已,忍不住脱口道:“这是哪里?”
“这是船上。”个喑哑声音传来道,“你还痛?”
陆渐脱口道:“丑奴儿?”那丑女揭开船帷,钻进来,独眼中透着关切。陆渐道:“丑奴儿,谷缜呢?”丑奴儿道:“他跟那个银衫女子走。”
“走?”陆渐心中茫然,蓦地想起那个女子自称东岛五尊之,不由惊道,“糟,他又被东岛捉住。”说罢便欲挣起,却被丑奴儿按住,道:“你伤得重,不能动。那个,那个谷缜很狡猾,定有逃跑法子,你先养好伤,再去找他。”
陆渐听得有理,不好违拗她,摇头叹道:“只有道环。”丑奴儿奇道:“什道环?”陆渐不愿惹旁人忧心,当下含笑不语。丑奴儿沉默阵,说道:“你体质好奇怪,那多怕人伤口,夜间都愈合,加上药,想必将来好,连疤痕都不会留下。”
陆渐心知定是劫力缘故,但此次自己受创太深,恢复时借用劫力太多,劫力反噬,竟将鱼和尚第二道禁制冲破。如今三大禁制去两道,自己却连昆仑山方向也不知道,若是就此遭劫身灭,岂不有负鱼和尚厚望。然而这世间许多事,即便禁制尽破,万劫不复,也是不能不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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