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晴却是嘴角含笑,任他如何劝说,总是口口,喝得慢条斯理,其间反倒弄些痴言软语,哄得沈秀神魂颠倒,多喝
生平勾引女子无数,还不曾下过如此本钱,若非忌惮地部神通,他早已武力相向,先来个霸王硬上弓,在这美人儿身上讨还公道。
姚晴见沈秀翻窗而入,却不吃惊,笑嘻嘻地道:“沈师兄,晚上去哪儿用饭?”
沈秀见她如此镇定,反觉惊疑,要知别女子遇上这等事,多少有些惊惶羞涩,沈秀自来视情场如战场,深信兵法所云:“怒而扰之,卑而骄之”,只需女方惊羞,或是欢喜,那便有机可乘。而姚晴这般从容自若,反叫他无法可施,不觉对这眼前女子生出几分佩服,心中爱意欲火,也更添几分,当下笑道:“四美庄临湖,太湖船菜别具滋味,乾坤轩菜品最丰,厨子手艺堪称佳妙……”
姚晴嫣然笑:“光吃饭有什好玩,咱们去萃云楼吃酒如何?”
沈秀傻眼,吃吃地道:“那个,那个……”姚晴接口道:“那个不就是妓院?难道你没去过?”说着露出鄙夷之色。
沈秀哑口无言,若说去过吧,未免自污名声,若说没去,又未免矫情,再说那里鸨儿妓女,沈秀无不熟,到地头,势必露老底。
沉吟间,姚晴笑笑出门,径直向萃云楼走去。沈秀见状啧啧称奇,心道:“她都不怕,怕什?风月场中,色做胆,酒为媒,最好干事。”想着欢天喜地,随在姚晴身边,纵情说笑。二人男俊女俏,引得无数行人回头驻足。如此行程,在秦淮河边乘船,两人吟赏晚景,片时来到萃云楼中,要间雅室,设酒取乐。
楼里鸨儿姑娘见沈秀带来名绝色女子,均感奇怪,背地里议论纷纷,胡乱猜测。姚晴妙目转,笑道:“奇怪,何巧姑呢,怎不在?”沈秀跷大拇指,赞道:“好师妹,你连何妈妈小名也知道,难不成你也来这里……哈哈,那个过……”他将个“嫖”字硬生生咽回去,辛苦得很。
“嫖过是?”姚晴举杯笑:“小妹向来贫寒,哪有那等雅兴?难得今晚良辰美景,又有沈师兄这等阔同门陪着,小妹不才,便放手嫖回如何?”
沈秀听到“阔同门”三个字,心中老大不是滋味,若是这小娘皮心狠,专叫名妓,自己岂不大大破财,发愁之际,忽见姚晴举杯喝酒,又觉大喜:“妙妙妙,只需你肯喝酒,那便好办,先灌倒你,任你有什能耐,都得任摆布。”当下鼓起三寸不烂之舌,放出风月场上手段,心骗姚晴喝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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