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景睿与谢弼对视眼,深刻地感觉到江左盟诸长老真是决策英明,这人都被赶出来还
明显有体弱不足之症,也正因为这个,他直误会此人不是江湖中人,所以后来才被大哥二弟嘲笑没有眼力。本来嘛,谁能想到这个健康程度尚在普通人之下病弱青年,竟会是领袖天下第大帮人呢。
“身子不好由来已久,但都不是什大病,不过年之中犯上几次,调养几日就好,身边人也早都习以为常。不料上个月寒医荀珍先生来廊州做客,为把脉之后说好些危言耸听话,什要摒弃世俗烦忧啦,劳力事小劳心事大啦,总之就是只准吃喝玩乐才行,否则定短命,身边人听全都吓得魂不附体,联手不许再呆在总部,就这样赶出来,说不玩个年半载不准回去……”
“啊?”言豫津傻傻地看他半晌,“养病话廊州也可以养啊,还第次见到被属下赶出来宗主呢。”
“也是这说,可他们不答应,说性情太急不稳重,若留在总部里是没有办法平心静气,定是会儿要管这个,会又要操心那个,不如赶出来,眼不见心为净。”梅长苏语气极是遗憾,“也不能怪他们,以前在这方面信用太差,也难怪他们信不过……”
“你性情都叫做……太急不稳重?”谢弼用颤抖手指指向言豫津,“那他这样算什?”
“喂,干嘛扯上?不稳重吗?”
“好,你们俩就别添乱,”萧景睿道,“梅公子所指贵属,可是‘喜怒哀乐’四位长老?”
“正是,换别人还可挣扎,这四个人出面,就毫无还手之力。”梅长苏说着说着就忍不住笑,“他们也真是太紧张,哪有那容易就死。”
他说笑语气极是恬淡轻松,但衬着那苍白肤色和时弱时乱气息,却平白就让人心头沉。萧景睿不知怎,突然觉得自己很能理解江左盟众人心情,不由低声劝道:“荀先生医圣之名传于天下,断没有妄言道理,贵属做此安排,也是为你好,切切不能辜负他们番心意。”
“这个自然知道,若不是不愿让他们过于担心,又怎会乖乖抛下诸多事务出来呢。”梅长苏目光悠悠,不知想起什,眉尖略略蹙起,“其实这段时间盟内还是有许多麻烦没有解决。霍州蝗灾,分舵要安排受捐开粥棚事;抚州成、林两大家族因姻亲事结怨,到今日都尚未平复;静州连续出几件巨盗案,官府上门求助,也不能置之不理;还有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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